得,可比任何人都要省心省力呢。”南宫舒雅感慨地道:“可惜了,这逸王福分浅,竟不得享受你这般好。”
提到君陌归,聂韶音适时露出哀戚,道:“是我福分浅才对吧。澜之待我极好。只是,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我注定没有这个福分。但我总不能忘记他对我的好,这辈子就守着这点回忆过日子了。”
这种话,让人很难接,这种话题点到为止即可,南宫舒雅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徘徊在这个问题上,又问:“这孩子,几个月了?”
她瞧了一眼聂韶音的腹部。
不过月余,当然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但是她怀孕的事,在上宗谱的时候,是太医亲自上门诊脉,确定过确实是怀上了。
皇家的子嗣,半点不容闪失。
至于孩子是否真的是君陌归的,这个还得生出来后才能得知。
然而不管怎么说,聂韶音总是未婚先孕这是不争的事实,会被人诟病也在所难免。
聂韶音明白这些道理,自然不会自曝其短,答道:“一个月出头吧,这阵子心中悲痛,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孩子有什么影响呢。”
“你可真的要放宽心,已成既定事实了,其他事你也别瞎操心。你既要管前院,又要管后院,本来就烦恼。每一个大户人家后院,多会有一些不长眼的东西可能会冒犯主子。你若应付不来,便差人传讯给本宫,本宫会替你料理。”
南宫舒雅这番话,也算掀开了口风上的一点点缝隙。代表着,她并非对外界的事、对逸王府的事一无所知。
说了这么多,终于有了一点不同之处,高手高手高高手!
聂韶音朝她看了一眼,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不过也就一些不长眼的狗东西,打一顿就好了。”
说着,她唇角勾起微冷的笑意,道:“打一顿不够,就打两顿!打残了解决不了,就打死!有些个奴才本就是贱骨头,打多了总会听话的。”
南宫舒雅:“”
没想到这人这么简单粗暴,竟是被她噎住了。
聂韶音没有错过她眼里那一瞬间的鄙夷,大概是觉得她出身低贱,所以才会这样简单粗暴吧。
但她说的确实在理。
奴才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一顿不够打两顿!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聂韶音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再坐下去她自己都要僵硬了姑且不说,南宫舒雅也会不耐烦。
于是,她便提出:“韶音已经打扰皇后娘娘多时,天色也不早了,我还要去明妃娘娘那边请个安,便不多扰了!”
南宫舒雅点点头:“你去吧。你们姐妹俩如今都身怀有孕,没事的话,多进宫里陪明妃坐坐。明妃是第二胎了,总有些经验能与你分享。”
聂韶音便站起来,福身行礼,告退。
紫衣上来搀扶她,两人走出了小厅,来到了外面大殿。
眼瞧着就要跨步出大殿的门槛,聂韶音突然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