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慑力要强,所以这帮人自然是不会不听聂韶音的命令的。
至于以后
人心如何浮动,那就是以后聂韶音要操心、要解决的问题了!
其实,众人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该装车的都已经装上了马车,只剩下最后一步——拔营拆帐!
半个时辰后,七绝楼一众有条不紊地将一切都准备好,聂韶音坐邝真带来的马车,他们的马车先行,后面便是抬着棺木的八大金刚跟随,七绝楼众人跟在后面。
“韶儿,上车吧。”邝真见聂韶音还在盯着棺木看着,一双憔悴的大眼睛目光锐利得好像能够穿透厚实的棺木似的。
众人都觉得,她这是太过伤心了!
聂韶音却忽而勾唇浅笑一下,缓缓说道:“但愿,你还记得回家的路。记不得也没关系,我带你回家!”
众人一片茫然,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说完,便转身上了马车!
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车帘内,见状,朱衣骑在马上,走在最前面开路,运起内力,道:“启程!”
回家?
朱衣回头看了一眼聂韶音乘坐的马车,若有所思。
君陌归的棺木连夜进城,因为朝廷已经收到了逸王殒身的消息,凉都城城门连夜大开,今日也特例将宵禁给取消。
凉都城的百姓大部分都出来了,夹道相迎。从凉都北大门进城,路过了外城,进入内城玄武大街。
聂韶音坐在马车内,一路沉郁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邝真坐在她对面,也没有说话,紫衣兰十坐在马车车门处,各自无语,面色沉重。
外头百姓的议论声入耳:
“逸王年纪轻轻,竟然就没了!”
“可怜的是聂大夫啊!”
“好不容易他们才得到赐婚,突破了门不当户不对的观念,苦尽甘来之时,谁能想到竟然会飞来横祸!”
“逸王为咱们解决了流寇,可他却”
“也不知道聂大夫如何了!”
“都说聂大夫有克夫命,每定一门亲事,不多久,未婚夫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丧命。瞧瞧逸王也这也太玄乎了吧?”
“”
听到克夫论,邝真的脸色顿时阴沉得可怕,一向温柔的弱冠少年,竟然满脸的戾气,要拉开车门出去。
聂韶音一把拽住他的手腕,道:“哥哥别费劲,由得他们去说。”
她的声音很平稳,脸色也很平静。
“韶儿。”邝真就怕她平静的外表下,被人戳了心窝是汩汩流着血!他宁愿她发脾气,发泄过后就好了。可她却隐忍着,太叫人心疼!
本来这就是够令人悲痛的事了,竟然还要摊上克夫那一套!
自从她幽幽了活菩萨的美名后,就已经很少有人提及克夫一事,没想到经过这件事,克夫的说法又被捡回来说了!
聂韶音冷冷勾唇,笑了下,道:“也没说错。算起来,第七任未婚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