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若找不到尸首总得有个交代!”
张喜心口一惊,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奴才明白!逸王剿匪战死,此事必须让百姓知晓!”
怎么说,都是他们君家为了守护百姓做出的牺牲,必须让百姓知晓!
所以,君陌归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当真是百利而无一害!
只是,君天临望着那雕花大门,拧眉又问:“朕并没有派人去刺杀他,你认为此事又是何人所为?这路人马,竟然连朕的眼睛都蒙蔽过去了!”
这话说得不轻不重,却叫张喜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毕竟,帝王权威受到了挑衅!
“皇上,属下立即着人去查!”
君天临点点头,挥手让张喜出去办事。
他站了起来负手在后,就在偌大的御书房内走来走去。
今夜,应是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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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寿宫。
“太后娘娘,外间传来消息,逸王剿匪之时失踪了。猜测有可能是战死!”
银川跪在床榻前,小声禀报。
殷敏莲并没有睡着。
年纪越来,睡眠就越不好。
她明明才不到五十岁,就经常一夜最多睡两个时辰,这一两年来,更是没有睡过一个整觉。
儿子可能已经死了的消息传入她耳中,她愣了愣,问:“皇帝动手了?”
银川应道:“奴婢不晓得,不过皇上那头自从明妃翻身之后,就对聂韶音松手了。至于对逸王圣心难测,奴婢不敢揣度。”
殷敏莲没有说话,沉默地望着床帐。
凭着外间的烛火,她约摸可以看得出来床帐上绣着的花纹。
兹事体大,她不吭声,银川也不敢进言。
直到殷敏莲终于开口:“哀家早就觉得,这凉都城内,还有另一股势力在背后作祟。想来,上回聂韶音被骗去了南面,陌归从北城急急忙忙去救人,应该就是那个人的手笔了!”
银川还是没有说话。
殷敏莲叹了一口气,道:“我这儿子,究竟有什么本事,引得所有人都容不下他!他都伪装了这么多年,为何不装下去呢?为了个聂韶音暴露自身,值得么?”
有了疑问句,银川这才说道:“逸王第一次喜欢一个姑娘,情爱上头,总是会失去理智的。”
“哼!”殷敏莲哼了一声:“喜欢?喜欢是什么东西!为一女子丧失自我,愚蠢至极!”
她在想什么,银川估摸出来一些,却又不能完全猜透,又问:“娘娘,这些日子地下城有异动,以您所见,是否那路人马?”
“臭水沟里的老鼠,饿疯了总是要浮出水面的!”殷敏莲冷冷地道:“有所图谋,他还能隐忍一辈子不成!你派人盯着,务必想办法抓住人,撬开嘴问个明白!”
银川道:“娘娘所言极是。”
殷敏莲又道:“既然他们对陌归下了手,作为母亲,哀家不得不管。明日一早,哀家去一趟乾坤殿。”
身为太后,儿子失踪或者战死,总要站出来维护的。
银川道:“奴婢理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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