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扫地?”聂韶音靠在他身上,斜睨着他。
她故意的。
君陌归的脸色果然如她所料立刻漆黑下来,惩罚式地低头咬了一口她的鼻尖,道:“不准胡说!”
不等她开口,兀自补了一句:“谁也无法拆散咱们!”
聂韶音轻笑。
她其实不太认可这种话,毕竟世事无常。你所坚定的一切都有可能发生改变,若干年后回首,你会觉得当初说出这种话的自己很陌生,很单纯,很愚蠢。
不过,也没必要再去说什么让他不开心。
重新将养蛊手札拿在手里,她就懒懒地靠在他身上看起来。
这副懒骨头的模样,君陌归真的爱煞了,调整了一个能让她更舒服的姿势,他问:“你学会养蛊了吗?”
聂韶音没有抬头,翻过一页,才回答:“没有。”
“嗯?”君陌归有些意外:“你不是看了好些日子了,一点入门的技巧都没有掌握?”
她懒懒地答道:“我看这些只是想了解这东西的生活习性,从而从中掌握一点什么规律。养蛊的事并不容易,不急着学,以后再说。”
卿卿说过的,哪怕再有天分,想要养蛊入门总得几年,这是要积累的,要培养跟蛊虫的感情,需要通过就经年累月的努力,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办到的。
所以,她只是想找点规律,从中寻找突破口而已!
而且她的学习方法也用现代的。先把大部分的理论知识掌握,然后再理论结合实践,如此一来应该会靠谱一些。
君陌归顿时奇了:“可雪华,与任何一种蛊虫的种类都不相同。你不也说,不能用寻常蛊虫的法子推论吗?”
聂韶音又翻过一页,答道:“万物存在皆有规律,万变不离其宗。雪华既然是蛊,哪怕它再特殊,它也没有脱离蛊的本质。那么总有规律可循的。”
“万变不离其宗。”君陌归咀嚼着这句话,道:“所言极是。”
正说着话,紫衣又进来报:“小姐,凉都城的各大商号的礼也都送来了。”她顿了顿,朝君陌归看了一眼,放低了声音,道:“浮云阁的也来了。”
一听“浮云阁”,君陌归的脸色顿时不好了,问:“谁送来的?”
“全都是礼到人未到。”紫衣答道。
身后的男人肌肉紧绷起来,聂韶音哪能不知道他心情肯定是非常恶劣,靠着也不舒服了,她便坐了起来,将小册子放在桌上,道:“别紧张,他不会来的。”
这个“他”是谁,君陌归忌惮的是谁,不言而喻。
“你怎么知道?”君陌归盯着她,目光不善。
哪怕他知道这种事怪不得她,还是忍不住生气。生的不是她的气,而是那些觊觎他未婚妻的无耻之徒!
若他们尚未有婚约,挖墙脚的顶多算卑鄙。但聂韶音都已经有婚约了,这些人还穷追不舍,那自然是无耻!
聂韶音理所当然地道:“他亲口说的。”
见他脸色更难看了,她没忍住笑出声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