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足够将孩子的头从里面抱出来。”
尽管她说得风轻云淡,可是粟萍仍旧吓得面无血色。
别说粟萍这等后宅女子,就是跟在聂韶音身后的兰十这种从战场上活下来的人,都听得心里惶然。
聂韶音继续道:“之后,我一道又一道地给你把伤口缝合,用的是最先进的技术,不需要拆线的。但是,我想你也应该知道,若你一个不慎把这些线崩开了,会有什么后果。不要说日后再生孩子了,就是你的命还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我想,侯爷夫人应该不至于希望自己小命交代在这上面,将来你的丈夫、你的孩子都归别人管的。”
她虽然不算是恐吓的意思,但是这话说出来足够吓人。
“我”粟萍难受地道:“聂大夫,你别再说了。我知道了。”
聂韶音摇摇头,又说了一遍:“身子是自己的,除了你,无人可以替你紧张。饶是永定候爱你疼你,却也不能阻止阎王爷想要取走你的命。所以,要不要遵照医嘱好生休养,你且自己斟酌。”
查房的事儿做完了,她便站起来,道:“夫人,并非我聂韶音危言耸听。而是你的状况虽然很危险,但在我的治疗下,过个三年你再想生第二胎,都不会是问题。但你若不听我的,别说生二胎了,过个几年你的身子越发不好,可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丢下这话,她便想走。
粟萍不可思议地道:“我还能生第二胎?”
尽管一举生了两个儿子,但是这样的高门大户,总是多生几个孩子才有保障。毕竟,她的丈夫没想纳妾,开枝散叶的责任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聂韶音回过身,朝她看了一眼,道:“按我说的做,才可能生二胎。在你打算生二胎之前,也要来找我备孕。并且,二胎也要剖腹,不然还是会有性命危险。”
这话说完,她颔首,道:“夫人好好休息,我便先告辞了。”
出门,见到永定候站在那里,整个人木然。
显然是听到了聂韶音说的话了!
聂韶音冲他笑了笑,道:“侯爷。”
他连忙道:“聂大夫不必多礼。”
事实上,虽然圣旨还没有下,但是满朝都知道逸王请婚一事,经由国师大人金口玉言,虽说今年之内没有佳期,但聂韶音是未来的逸王妃,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
王妃为一品,但是她是皇家嫡亲一脉,也说得上与他这个永定候平起平坐了。
聂韶音唇角一勾,道:“侯爷,夫人的身子状况恢复虽好,却也要好生看顾。三个月内,莫要行房。切记!”
被一个姑娘提醒这个,永定候也是有些尴尬的,道:“本侯晓得,多谢聂大夫了。”
“多谢侯爷成全韶音的名声。”聂韶音这才颔首,转身离去。
其实,她也不想多说。
但是她不能不说!
男人嘛,为了自己下半身那条东西,有时候精虫上脑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所以说,女人还是要自己爱护自己,男人对你再好,也会有疏忽的时候!
先自爱再谈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