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道:“君泽宁不能来找小姐了,但是他还是要来见你这一面,你觉得,他会就此放弃了吗?”
聂韶音漠然。
君泽宁如果有这么容易放弃,那就不是她认识的姑射了!
紫衣又道:“既然他不能亲自来,那么让居春留在小姐身边,不会害了小姐那自然是肯定的,我也完全认同这种说法。可是!”
她顿了顿,对上聂韶音的目光,道:“小姐,她也不会害王爷吗?君泽宁不能来找小姐,他就能容忍王爷留在小姐身边?”
这话,让兰十面色一凛,道:“我常年与男子相处,大概能够想象,他们定然是不能容忍这种事的吧?尤其是,小姐与王爷定了婚约。”
她就没说“有夫妻之实”了,这个不用说,男子更不能忍自己喜欢的女子与其他男子同床共枕的!
越想,紫衣越是担忧:“小姐,要不,咱们把居春打发了吧?”
“如何打发?”聂韶音挑眉看去。
紫衣一窒,想了想,道:“不然托邝大少爷帮个忙,派居春去别处做事?”
兰十指出这种做法的漏洞:“不行的,居春没有了利用价值,君公子不会恼火吗?君泽宁一旦恼火了,没有了利用价值的棋子,只有一个下场!”
废棋自然就会变成弃子,弃子的下场、尤其是居春这种知道了主子一些秘密的弃子,只有一个下场——死!
紫衣顿时一僵,捏紧了拳头,十分苦恼地道:“再不然,我们把居春送去安全的地方,让君泽宁找不到她!”
兰十认为:“这个可行。”
旋即朝聂韶音看去,问:“小姐你的意思呢?”
不想,聂韶音却幽幽地朝她们看去,道:“不可行。”
“为何?”紫衣茫然了。
只见聂韶音幽幽叹气,缓缓说道:“居春体内被种下了一只蛊虫!”
紫衣震惊:“什么!”
兰十也十分意外,问:“怎么回事?”
那当然是聂韶音方才诊脉的时候发现的,居春体内有一只蛊虫,不太活跃,也没有她体内的这只“雪华”那样霸道,但确实是蛊虫,毋庸置疑。
聂韶音闭了闭眼睛,道:“想必是君泽宁防着我把居春送走,所以用这种方式来牵制我。”
所以,事实证明,即便是君泽宁不会来了,不代表他就这么放弃!
蛊虫自然是从卿卿那里要来的,没什么好意外的。
不得不说,君泽宁的脑子真的很好使!
“那怎么办?”紫衣觉得聂韶音真的是倒霉透了,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的纠缠?
一个武功又高智商又高的人,对喜欢的姑娘死缠烂打起来,那可真是毁灭性的灾难!
聂韶音摇摇头,道:“这件事,你们不要让君陌归知道。慢慢的总会有办法的,我会认真了解蛊毒,争取以后能够学会解蛊!就算我体内这只太难搞,但其他普通的蛊虫,对付起来应该不至于太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