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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衣方才给聂韶音诊过脉了,说是对此完全无能为力,除了阴阳交合无药可解。
如此一来,聂韶音肯定要与男子发生关系,而这个人除了君陌归不作他想。君陌归能够有这种念头,先行结发之礼再行夫妻之实,已然是对聂韶音最大的珍视!
再看聂韶音,她此时都快坚持不住了,一边哭一边搂着君陌归,甚至在动手扯他的衣裳,很快就要变成少儿不宜。
兰十也知道自己不该拖下去,便道:“我这便去。”
门被关上。
君陌归抱着不断在自己身上作乱的聂韶音走过去,落了门栓。
才重新回到浴桶这边来,轻声哄着她,道:“音儿,我们先把衣裳脱了。好么?”
聂韶音失去了理智,但她并没有失去听觉,一听竟然反应过来:“是澜之么?是澜之的声音!”
“是我,音儿。我来了,我来给你解毒,嗯?”君陌归好脾气地哄她:“不过,解毒之前要先把衣裳脱了。”
聂韶音连连点头:“好好好,脱衣裳、脱衣裳,我来帮你脱!”
说着,就伸手过来,一把撕开他的衣襟!
有了内力之后,她的力道大得很,一撕,他的衣裳便破了。
君陌归无可奈何,又好笑又心疼。
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给她清理干净了身子,君陌归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浑身肌肉紧绷。洗干净了她,他自己也浑身都湿透了。
她太缠人了,他几乎要把持不住!
好在,洗好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泡水有点作用,聂韶音稍微冷静下来,至少没有死缠着他不放了。
她朝他看来,眼神清晰了许多,有些讶异:“君陌归?”
见她喊自己名字,君陌归也知道,她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在没有理智的时候会喊他的字。
他松了一口气,道:“是我。”又问:“你现在有几分清醒?”
聂韶音侧头想了想,皱眉咬住唇瓣,将体内磨人的感觉忍下去,才答道:“三分吧。”
她感觉到了唇瓣的痛意,想到自己不知道咬破了多少细小的伤口。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此时那身脏污已经清晰了,被牛粪猪粪烘臭的气味也都被洗干净了。
她身上只包裹着一张薄毯,什么都没有穿。但是可以看到她身上的肌肤有很多抓痕,是她发疯的时候想要用痛楚来压制毒性,因而自己挠的。碰了水之后,有些疼。
“有三分清醒便好。”君陌归要的就是她还能有几分理智!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指腹按住她的唇不让她继续啃咬,道:“音儿,你听我说”
聂韶音茫然地仰头看着他。
知道他就在眼前,她觉得自己不需要忍了,伸出双臂缠上了他的肩膀,道:“君陌归,你给我解毒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快要疯掉了!”
君陌归将她的双臂拿了下来,紧紧地把她的双手捧在手里,用力地道:“我可以为你解毒!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