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治病救人感觉好好玩,我也想学!”君晓眼巴巴地看着聂韶音。
聂韶音噗呲笑了,又摸了摸她的头,解释道:“治病救人不好玩的,你想学是好事,但不能因为是好玩才学。救死扶伤是神圣的,我们不希望任何人得病,但人们还是会得病,因此,才需要大夫的存在。”
君晓似懂非懂,只抓住一个重点:“那我能学吗?”
聂韶音点头:“那肯定能啊!不过呢,前提是你得把自己的身子养好。要知道,养身子不是大夫的事情,天纵神医圣药,若病人不肯配合,也是治不好病的,明白吗?”
“这个我懂的。”君晓乖乖地点头应答。
这种话不是聂韶音第一次对君晓说,已经说了很多遍了。而小孩子的记忆力可以是惊人的,也可以是很短暂的,所以这种概念要不断得灌输。
聂韶音又笑了,陪着君晓玩了一会儿,见君晓有些累了,她便让君晓睡觉,自己则是来到蔺梵音兄妹俩住的院落。
蔺画扇一向睡得早一些,但是蔺梵音还在刻苦。
休养这么久,他已经勉强能够坐起来了,夜里还在挑灯看书。
他自己把时间分配得很好,看的书也是五花八门,像是要把这几年缺失的在最短的时间内补回来似的。
“聂大夫你来了?”
听到丫头在外面说话,蔺梵音就放下了手中的书,顺手塞进了被子里,并且拉上被子把自己盖住,做出自己正在躺着休息的样子。
聂韶音很快便进来了,瞧见沉稳少年那有些紧绷的神色,不禁笑了,道:“藏什么藏,我还能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蔺梵音白皙的脸上染上了赧色,抿唇想说“我没藏”,在聂韶音面前却又说不出这样的谎言骗她,只能涨红了脸,避开她的目光。
“看书可以,不能太过拼命。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你若把身子累垮了,将来你什么也做不了,得不偿失。”聂韶音并不去指责他做得不对,只是把该提醒的提醒。
毕竟,蔺梵音过了这个年也十六岁了,他很有自己的主意,她只需要提醒一下,他自己心里就会有数。
“放心吧姐姐,我理会得。”蔺梵音当然是听话的,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就是自觉精神还可以之时,多看一会儿而已。”
多看一会儿是多久,对此聂韶音不变态,她自不会多说,惯例朝他伸手。
蔺梵音乖乖地将手腕伸出来让她诊脉,在她低头把脉的时候,他便在观察她的神色,轻声问:“姐姐这一趟可是很顺利?”
她要接受别人传功这件事,并没有对蔺梵音隐瞒。她所行有风险,所以需要将事情告知蔺梵音,万一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好歹折枝园还有蔺梵音坐镇。
听说她回来了他就想询问,可他又不敢自己过去,怕她说自己不顾着伤势。
听到问话,聂韶音应道:“顺利。”
嘴上说顺利,实际上,并不算很顺利。
如果没有君陌归为她打点,并且豁出命帮助她,她这一趟怕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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