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气,心口就痛起来,再也维持不住那雍容华贵的坐姿,整个人歪倒在椅子上。
看上去,当真是痛苦得不行,头上的珠钗都掉了两根!
“娘娘!”绿屏焦急得很,朝聂韶音看去,道:“聂大夫,你给娘娘看看啊!不然你在芳菲殿的时候娘娘若出了事,不还得算在你头上吗?”
聂韶音压根就没有害怕她说的这些的意思,冷眼旁观片刻,轻描淡写地道:“有句话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有句话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喜欢哪句,拿去用,不谢!”
秉着“人家欺我,我必气死人不偿命”的原则,聂韶音完全没有要出手相助的意思。
大家都知道她被请来了芳菲殿,丁怜怜出了事,大概一定会算她头上,届时皇后怪罪,应该也是拿她来开刀。
但是她也不是吃素的,丁怜怜能出事,她就不能出点啥事儿?
她进的芳菲殿出了事,难道这不算在丁怜怜的头上吗?
“聂韶音!本宫要斩了你,斩了你!”丁怜怜也是气得没有理智了,朝绿屏看去,道:“去,叫人进来,把这个贱人给我拖出去,打五十棍!”
对于这样的恐吓,聂韶音一点都不着急惊慌,不紧不慢地看了看她,道:“确定要把我拖出去打?蓉妃娘娘可要考虑清楚了。”
对上了聂韶音那个眼神,本来就痛得死去活来的丁怜怜竟然还能感觉到心猛烈地一跳!
咯噔一下,随之被惊惧占满。
聂韶音笑意渐深,却是皮笑肉不笑的典型,她优哉游哉地道:“不要忘了,除了不能生气,还有另一种呢!”
至于这个另一种是怎么来的,很简单!
那日,丁怜怜派人去折枝园,送了一箱子金银财宝,让聂韶音给解药。
俗话说,不捡就是丢!有人送上门这么大的一箱金银财宝不能收下的话,实在是太对不起财神爷!
聂韶音当即二话不说,收下了那箱财宝,给了一个小瓷瓶让人带回来给丁怜怜。
丁怜怜自然不敢全心相信聂韶音,便去找太医看过,确定了不是毒药而是某些补药,对心脏有好处的,她才吃了下去。
并没想到,是吞下了另一种牵制自己的东西!
“聂韶音,你这个贱人,你是个骗子!你竟然敢骗本宫!”丁怜怜气一抽,疼得狠狠拍了拍桌面。
桌子没被拍碎,手疼得要命。
可是,远远比不上心口的疼!
聂韶音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那药单独吃,确实是对心脏有好处的。我可没骗你,你不是找太医验过了吗?”
丁怜怜说不出话来。
这个贱人太有本事了,在用毒方面指不定整个闵梁王朝都找不到对手!
聂韶音又道:“只不过,那太医不知道你体内已经有了其他的药物作用,那药吃下去不会要你的命,却会慢慢剥夺你的生机,夜里不能安寝,总会被噩梦惊醒!”
身为宠妃,一个月有半个月的夜里,皇帝是宿在她宫中的,如果在侍寝的时候不能安寝,总被噩梦惊醒,那她的富贵路自然也就走到头了!
聂湘要复宠,势必要和丁怜怜一别苗头,如果能把丁怜怜打下去,势均力敌并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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