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药性控制,如何让君天临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全看聂湘自己把握!
别的不说,提起君晓,聂湘的精神便振奋起来:“你说得对,如今不管我面对什么,都是为了我的晓儿!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吃多少苦头,我都愿意!”
“姐姐,你不能这么想。”聂韶音摇摇头,她就怕聂湘抱着必死的决心做这些事,所以必须给她打一剂强心针。
她看进聂湘的眼底里,捏着聂湘的手,道:“你要这样想:我要好好地活着,我要等着晓儿病好起来,最好能够脱离这座牢笼,带着晓儿去过安稳的日子。或许不再金枝玉叶锦衣玉食了,却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她的声音极轻,加上她眼神里的笃定,带着强烈的诱惑力似的,令聂湘不自觉地去设想那样的日子,不由自主地去相信她,勾了勾唇角,道:“韶儿说的对,我听你的!”
聂韶音这才抿唇轻笑,松开了她的手,问:“复宠成功了,你却不能像过去那样了。如今,丁怜怜被我控制着连脾气都不敢发,你呢也不用像她那样暴脾气,但是该给颜色瞧的时候,断然不要放过。”
对此,聂湘看得比她多,感受比她深,自然是明白的。
她点点头,道:“放心吧韶儿,这种事难不倒我的。太后那边我一直经营着关系,便是想为自己找一把保护伞,护住我自己也护住晓儿。如今,这把伞也应该撑起来了。”
“好。”聂韶音也不去说太后不知道存什么心,现在不宜戳破,便道:“有什么需要,托人告知我,我都会替你寻来。”
姐妹二人谈妥,聂韶音辞别,带着居春紫衣二人打算出宫。
还是那次的岔路口,蓉妃派来的轿辇拦住了她。
丁怜怜本人没有来,却请来了轿辇,掌事宫女绿屏说话也相当客气:“聂大夫,新年吉祥!我们主子说了,这大过年的,暖轿来请了,还请聂大夫赏个脸。没有别的事,就是说几句话,也不会耽误聂大夫的时间。”
这一次,丁怜怜安排得很妥帖。
在附近的,不光是有芳菲殿的轿子,还有其他各宫的奴才从这里经过。如果聂韶音不去,就是极不给蓉妃面子,打脸蓉妃,就是打脸皇后娘娘,就是打脸皇上。
尤其是过年这个时候,更不合适惹事。
聂韶音虽然暴脾气,却很明白在皇宫中,自己平时那一套打脸虐渣小能手的皮是不能穿出来的。
不然,彻底惹毛了某些势力,回头明镜台加折枝园数十号人马,指不定还会拖累邝家上下,全都可能因为她一时意气而被拉进坑里!
别的事可以不在乎,但她背后这群人不能不管。
因此,在居春和紫衣都看着她等她定夺的时候,她微微一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聂大夫,请吧!”绿屏十分恭敬地将聂韶音请上了暖轿,没有半点不妥之处。
聂韶音就要上轿子之前,却又顿了顿,道:“进宫之前没想到要耽搁这么久,家中还有人在等着我。居春,你先回去与他们说一声劳烦久候,紫衣留下陪我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