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听说,你时常派人去给姑母送药、送东西。姑母的病也是你治好的。”邝匀也不说别的,只是静静说出从家里人那里听来的事实。
由此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比较理智的人。
不轻易下结论。
聂韶音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心病尚需心药医。我能够治好母亲身疾,却无法照顾到她的心疾。她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我并不知晓,但我可以肯定,她一定瞒了一个很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正是造成她郁郁寡欢、懦弱不争的原因!”
“这个秘密,便是你怀疑自己身世有疑?”邝匀不是那种只知道迂腐的老古板,他虽然知礼守礼,却并非酸腐文人,对于聂韶音说的天高任鸟飞还是佩服的。
叛出家族,还能全身而退,除了有智谋外,还要有极大的勇气!
聂韶音点点头,道:“这不是母亲和万婆婆第一次显露马脚了,先前也有过几次。我只是不愿意刨根问底,但是心里是有猜疑的。”
能没有吗?
一切未知都是危险,尤其是在古代!
邝匀沉默下来,过了好久,才道:“该知道的,迟早会浮出水面。俗话说难得糊涂,有些事情知道了并不是好事,若无缘得知,一辈子被蒙在鼓里,未尝不是幸运。韶妹不用心急,且拭目以待好了。”
“二哥说的对,是我着相了。”聂韶音冲他一笑。
*
此时,皇宫。
君陌归一大早从王府进宫,先去给太后请安,随后又派人将年礼送去了君天临的乾坤殿和皇后南宫舒雅的中宫。
其他人,自然没有资格能让逸王送年礼的,但是,难得有一年逸王没有因病住在外面,拜完生母,乾坤殿的兄长总是要去的。
君天临正好也在永寿宫中,兄弟两人一同出来,并肩走在永寿宫外的花园小径上。
兄弟二人身形差不多,一个穿着龙袍一个穿着蟒袍,容颜都是一等一的俊美。饶是君天临比君陌归年长七八岁,看上去却完全不比他大多少,唯一不同的是,举手投足都带着一国之君的王霸之气。
“你身子总算是大好了,可也经不起每日这般折腾,若是精神不济,便不用去朕那边了。”君天临一副友爱弟弟的模样。
既然他都开口了,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君陌归都打蛇上棍,说道:“多谢皇上关心,如此,臣弟便出宫回王府了。”
君陌归的势力虽然被他探知,可毕竟没有撕破脸,所以两人还一直维持着兄友弟恭的姿态,君陌归不去戳穿君天临多次派人刺杀自己的事实,君天临也不去问责君陌归私底下组建势力。
“你呀,昨夜本该留在宫中守岁,却早早离去。”君天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一向不喜欢热闹,朕也不做强求。”
君陌归心里冷笑。
他是一向不喜欢热闹,还是不能喜欢热闹?
当然,这种话他不会说出口。
只见君天临说着,又眉眼带笑,问:“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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