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几日。
聂韶音的情绪慢慢沉淀下来,虽然走神的时候多了些,比起之前,总归平静许多。
甚至连紫衣都觉得:分手那天她靠着窗棂默默流泪的样子,不过是自己的假象。
“我看也可以这样”
鬼衣说到一半,转头看向聂韶音的时候,发现她盯着手中的银针在发呆。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半天,她到底听进去几句了?
他顿时无语了。
聂韶音回过神来,见鬼衣生无可恋的样子,问道:“啊,你刚刚说了什么?”
很好,这是一句都没听见!鬼衣叹了一口气,重新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讲一遍,聂韶音集中精神听了一会儿,给他纠正了针阵的几个问题。
她还赞了一句:“鬼衣不愧是医道天才,掌握了入门技巧后,果真是上手极快。”
鬼衣看了她一眼,放下了手中的银针,问:“话说你几日没见王爷了?”
“”聂韶音一顿,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
鬼衣后悔起来:不该问的!
本以为她不会回答,孰料过了半会儿,就在鬼衣绞尽脑汁想要转移话题的时候,她竟然开口了:“三日吧。”
这话倒不像是对鬼衣说的,更像是跟她自己说的。
鬼衣不问,她还没有意识到时日长短。
单方面分手也算分手,这才过去三五天,为什么她竟然觉得过了很久了?
原来,她这种人竟然也会度日如年么?
鬼衣叹了一口气,又道:“我听青衣说,王爷这几日挺不好过的。”
他觉得吧,当时发生的事情虽然也不算小事,可也不至于就非要老死不相往来吧?再看聂韶音难受成这样,能劝他们和好,当然是和好的好。
当然,这只是他的想法,聂韶音这人思考问题的方向与常人不同,在感情上也是独辟蹊径。
果然,聂韶音淡淡回了一句:“嗯,他不好过他的,我过我的,不相干。”
鬼衣:“”
这话要是让君陌归听到,不伤心难过,也要被气死吧?
聂韶音看了他一眼,又道:“你不用来跟我讲他的事,我有分手的决心,你别给他当说客。不然,连你也不要来见我了!”
“我不是当说客啊!”鬼衣一听,这是要把自己逐出师门呢,连忙为自己申辩:“你是我师父,是自己人!我虽然为王爷效力,他算是我主子,可那主子和从属的关系,哪有跟师父那么亲,对吧?师父放心,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聂韶音斜睨他,似笑非笑地道:“你说的对。不过我很好奇,若是我与他冲突了,两人站在对立面成为仇人,你帮谁?”
现在只是分手,并没有反目成仇,在中间和稀泥容易得很。
鬼衣愣住。
聂韶音哈哈笑了起来,道:“瞧,你也不知道是吧?”
这是一个送命题,简直就跟“我和你妈掉进水里你先救谁”一样可怕!
最终,鬼衣踟躇半天,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他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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