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都没去拒绝。
能够同寝而眠、同吃一份饭的关系,也让紫衣更加确定,今后定要拼命呼聂韶音周全。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便是如此。
回到折枝园,邝真果然已经等候多时,不过也没在他脸上看到急躁的神情,而是拿了一本书,悠闲地一边喝茶一边看书,看得是津津有味。
“抱歉了哥哥,让你久等了。”聂韶音进门,颇有些过意不去。
邝真白了她一眼,道:“我过来后,在你这里用了晚膳,刚刚吃好你便回来了,何来的久等之说。以后你再跟哥哥见外,我可要生气了!”
聂韶音笑了笑,道:“行啦行啦,以后我不说客套话了还不行吗?哥哥千万别生气,我会害怕的!”
“”邝真明显不信她会害怕。
不过,本就是说笑,两人相视一笑,这一页便翻过去了。
两人进屋坐下,炕床烧起来暖融融的,一点儿都不冷。
聂韶音手握茶壶,给邝真添茶,率先开场白:“哥哥是因为听说了一些事,担心我,才过来看我的?”
“也有日子没见你啦,就算没什么事,我也打算这两日来看你的!只不过,听说了这件事,父亲母亲他们都很担心,便催促我赶紧过来。”
邝真对她的说法有些无语,道:“你怎么总是这般设想,说得好像没事我就不会来见你一样。”
聂韶音挑了挑眉,没说话,满脸都是笑意。
对比昨晚喝今日的笑容,此时她的神情多了一些温度。邝家人的真心,让她有一种在外面打拼受了伤吃了苦,回到亲人身边可以依赖。
这种感觉太好了,她的笑容自然真实许多。
邝真其实也就随口数落两句,并没有真的往心里去,转而又道:“快过年了,母亲说,你肯定忙得没时间置办年货,便差我送了一些过来,你可以少操心一些事儿。”
聂韶音轻笑,道:“舅母爱操心,今时不同往日,你没跟舅母说,我不光有紫衣和居春两个得力助手,还有纪先生夫妻俩吗?他们啊,个个都是能人,一个顶好几个用。我安逸着呢!”
邝真没有反驳她的话,心里却明白,她也就这么说说。明镜台出了事,蔺梵音倒下了,蔺画扇不济事儿。聂韶音不忙才怪!
不过,也是聂韶音稳得住局面,前期将一切都理得很顺,因此即便出了什么意外,也没出什么乱子。
能耐,果真能耐!
“我过来,还有一件事。”邝真又道:“匀弟前些日子送了家书回来,说是出发回家了。估摸着,过两日便会到家!”
“咦!”聂韶音面露欣喜,笑容多了些兴奋,道:“真的呀!那二哥回来的时候,你一定要及时给我送讯,手里的事不做,我也要第一时间去认二哥的!”
对她重视自家人,邝真显然很高兴,道:“也就是这两日的事了,届时我会派人来告知你一声,你提前一些时候回家,咱们先吃个团圆饭。”
“嗯。”聂韶音见他茶杯又空了,一边给他斟茶,一边说道:“外祖母的病还好吧?这些日子我也不曾去看她,真是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