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梵音的伤,与君陌归有关!
可此时,她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去询问细节,未免心里太乱,也不想动脑子去思考这么多。毕竟,她要集中精神给蔺梵音做手术,救人要紧!
见她冷着脸说出那句,君陌归也知道心急不得。加之他自己还需要好好冷静下来,理一理这事情,故而便停下了脚步,没跟聂韶音走进手术室,而是转身进了平日里他们用午膳的休息室。
青衣默默地跟着他,觉得此时让君陌归一个人待着不大好,便跟在里头陪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君陌归忽然说道:“本王平日并非沉不住气之人。”
他的声音显得有些空洞,好歹已经冷静下来,不再是先前的暴怒和事发后一瞬间的茫然。冷静下来后,将事情前因后果这么一捋,顿时清晰了然。
青衣一愣,当然是立即给了回应:“是姑射挑拨离间,故意招惹王爷的!”
君陌归摇头,道:“本王已经是第二次受人挑拨成功。”
一次是君泽宁,一次便是姑射。
这两人似乎是一条路子的人,专挑那些扎心的点来戳,一句又一句,逻辑缜密层层递进,令他根本来不及用理智思考,便一脚踩进了这个坑里!
青衣沉默。
他还能说什么呢?
现在,他更担忧的是,上回破坏的是明镜台,而这一次呢?
这次受伤的是蔺梵音!
聂韶音有多重视那个小家伙,他们这群人谁不知道呢?
更何况,他们平时经常听聂韶音“以人为本”的说法,在她眼里,人命比财物重要多了!
“姑射与君泽宁二人近来可曾见过面?”君陌归又问。
他心情不好,面色也是极为沉郁。
青衣大气不敢喘,答道:“一直盯着,没有任何发现。说来奇怪,姑射并不去倾云山庄,而君泽宁从倾云山庄下来,若是不回去,便是住在客栈里的,从不去浮云阁过夜,甚至都不曾去过浮云阁。这两人,就好似完全没有碰过面一般!”
“难怪。”君陌归冷冷地道:“一切都掩饰得天衣无缝!”
青衣又道:“咱们的人多方探查,以往也好,近来也罢,都不曾见姑射与君泽宁会面。或许,他们之间的联系,是通过什么特殊方式?甚至他们从不见面,只靠别的方式联络?”
对此,君陌归没有发表意见。
想来,姑射和君泽宁已经把一切需要算计的都已经算到了。可以说是算无遗策。
“但无论怎么说,我认为,君泽宁与姑射,八成是血亲关系!”青衣此番说得十分肯定。
不是血亲如何可能长得那样相似?
君陌归看了他一眼,道:“你先出去吧,瞧瞧外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蔺梵音受了重伤,蔺画扇定然心神不宁。鬼衣和紫衣跟进了手术室,居春在外头撑着场面,高掌柜还要负责抓药和收银子。如此,定会有需要人帮忙的地方。
青衣点点头,道:“是,我这就去。”
*
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