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两不算少了,一株多肉而已,而且还是一棵状态不怎么好的多肉,在不识货的人眼里,简直就跟抢钱差不多。
然而,若是焚月花出现在姑射的眼前,别说三千两,怕是三万两都会迫不及待地买下来的!
她想,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替姑射把这株焚月花买下来!
姑射对她不但有救命之恩,还有知遇之情,若能治好姑射的病,她还是愿意不遗余力去为姑射治疗的。
但是,聂韶音也明白拍卖的一些技巧,断然不可表现出来势在必得的样子,不然怕是要被哄抬价格,到时候坑死你没商量。
因此,她站在珠帘后静静等待。
场子上,壮汉唱价:“三千两,有哪一位贵客愿意买下?”
现场沉默了一会儿,楼下又有人喊:“这种草谁愿意要,就这么小一点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拿回去当菜煮都嫌塞牙缝!不如换下一个吧,撤了撤了!”
那壮汉却坚持:“这位贵客请稍后,咱们还是得按规矩来!”
聂韶音心想,所谓的规矩,应该就是拍卖流程吧?
壮汉又唱价:“三千两,有哪位贵客要?问三遍过后没人要,就撤了。”
君陌归这才朝站在珠帘旁的人儿问:“你想买?”
看不到她的面具下的神情,却也能明白,她对那棵所谓的“破草”非常感兴趣!
能让她感兴趣的东西,那就绝对不会是一棵破草了。
聂韶音点点头,道:“不急,等等再叫价。”
已经唱价两次了,她准备第三次拿下。
君陌归赞赏地看了她一眼,道:“你还懂这些。”
“那是必须的!”聂韶音转头回来看他,挑了挑眉,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出来,但是露出来那两只眼睛里的神采,却丝毫不会让人怀疑她此时是眉眼含笑的。
却在此时,对面有人将号码牌伸出了黑布帘,是一个大大的“九”字,那雅间里传出声音:“三千两!”
有人出价了,是底价。
壮汉问道:“九号贵客出三千两,有没有想竞一竞?”
只有一人竞价,已经算好的了。毕竟大多数人不识货,而少部分人哪怕识货,也未必需要这东西。
世上有几人能从娘胎里带毒,而且只有焚月花做药引才能治好呢?
可尽管有一人竞拍,就代表着自己要多出钱了,聂韶音皱眉,有点不悦地看了一眼那边,朝紫衣看了一眼。
紫衣意会过来,拿着他们的十七号牌伸了出去,叫价:“三千一百两!”
那边又加了一百:“三千二百两!”
聂韶音自然不可能退让:“三千三百两!”
两方争执不下,却都是小幅度一百两一百两地加。
聂韶音已经很肉疼了!
一百两银子已经不少了,更何况底价都三千!这样一个人情送出去,也够她心疼好一阵子。
对方加到了四千两,聂韶音咬了咬牙,示意紫衣继续加价:“继续,跟他耗!”
这是是拍卖竞价最可能发生的事,一旦被激起了情绪,就很可能会闷头往前冲,完全失去理智。
聂韶音不算完全失去理智,可这焚月花她却是势在必得的。
“是。”紫衣正要开口,却见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用了内力的:“五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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