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吧。”惊梦如实答道。
聂韶音抿唇,拉出一抹笑,道:“想来,你应该很清楚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是因何而起的,我便不赘述了。帮忙什么的,也用不上,有人会做好。”
惊梦朝她看了一眼,问:“你指的是逸王吗?”
聂韶音笑而不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惊梦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问:“我以为,那种情况,以你的性子怕是会与逸王闹翻。就算不至于像对君公子那样直接断交,短期内也不会轻易原谅逸王的。可你却能接受逸王给你修缮医馆?”
“那你可真想错了。”聂韶音放下茶杯,冲她眨了眨眼睛,道:“不轻易原谅,跟接不接受他的补偿,是两码事儿!该我的,不能少。不该我的,我也不会贪图。”
“是了。”惊梦点头,道:“倒是我气性小了,不若你想得明白。”
聂韶音随意一笑。
惊梦又道:“所以,君公子那边你以后真的再也不愿与他想见了?”
这话问得小心翼翼,聂韶音不知道惊梦其实不是关心自己,更关心的是君泽宁,说道:“你放心,他是他,你是你。我与君泽宁就算老死不相往来,不代表与他熟识的你,我也会避之门外。”
她拍了拍惊梦的手。
这才发现,惊梦的双手都缠着纱布!
她脸色一变,问:“你这手怎么了?”
惊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长长的睫毛垂下,忍住了她眼中的情绪,不甚在意地道:“哦,昨夜照顾高热不退的病人,用的你那套物理降温的手法,冻伤了。”
见她神色有些黯然,却很快消失,聂韶音看在眼里,并没有开口刺探他人**,而是道:“能够让惊梦姑娘亲自伺候病榻,此人有福。”
尽管聂韶音没有问,但是如此冰雪聪明的人又怎么可能猜不出来呢?惊梦笑了下,怎么看都有些勉强,道:“是福,或是其他,都无所谓。”
“是啦,从心而已罢了。”聂韶音应和了一句。心里其实明白,惊梦伺候病榻的那人,十有**应是君泽宁。
君泽宁的伤不轻,又是在腹部这个比较危险的部位。夜里伤口引起的并发炎症发作,会发烧也是很正常的。
而惊梦知晓自己对君泽宁介怀,故而没有将实情说出来,聂韶音自认对此并没有什么好介意的。
又不是三岁小孩了,总不能要求自己的好朋友——如果你不跟某某某绝交,我就不跟你做朋友——吧?
她朝惊梦伸手,关心地道:“你应该早点说的,把手给我看看,我给你用点药?”
“不用了。”惊梦面带笑意,朝跟在身后的蜀香看了一眼,又转头对聂韶音道:“如今这凉都城,谁不知道聂大夫是医神。蜀香啊,可是你聂大夫的忠诚信徒,买的药都是明镜台的,药方子全出自你手。今晨发现之时已经上过药了,之后也不会疏忽的。我不会拿自己的手开玩笑的,你可放心。”
“那就好。”聂韶音算得上是最识时务的人了,一般别人说了不行的事,只要不触犯到自己的原则,她绝不会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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