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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皱眉问:“怎么,你还打算跟逸王走?这样一个男人,不值得你为他停留!”
闻言,君陌归脚步一动,想要过来。
君泽宁这边的人立刻上前,个个横剑在身前,如此一来,聂韶音反而被包围在君泽宁的阵营了。
这边的人动了,那边的人自然也不甘示弱,青衣也带着人护在了君陌归身前。
众人看不透聂韶音此时究竟是什么意思,紫衣和居春都相当紧张,却没有人敢吭声说什么。
只听得她淡淡说道:“一码归一码。我与君陌归的事,与你无关。与你君公子的事,也与他无关。”
君泽宁再次勾唇一笑:“这话说得十分凉薄,却很有道理。”
聂韶音不语,她朝君泽宁伸手,倒真的像是要给君泽宁治伤了。
君陌归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到了极点,心里也慌乱起来,捏紧了拳头,道:“音儿,回来!”
第一次叫她过来,他高高在上;第二次带着怒火;这第三次呼唤她,倒像是有几分哀求的意味了!
聂韶音就好似没听见,对着君泽宁,又问:“君公子,你怕付出代价么?”
“不怕。”君泽宁笑了,面上露出得意之色,道:“无论什么代价,我都付得起!瞧你的意思,是要跟我走了?”
孤傲。
聂韶音没有答应,也没有说拒绝。
她的手伸到了君泽宁的腹部,捏着那破损的衣料,轻轻掀开简陋的绷带看了一眼伤口,道:“肚子没破,看来这伤也不算很重。”
“哦,还好,有点疼而已。”君泽宁不以为意。
下一瞬,他却突然爆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一瞬间而已,在这大冬天,额头的汗珠都冒了出来,一双桃花眼中,满满都是不可置信:“你”
聂韶音干了什么?
所有人都相当意外!
本以为她是真的伤,至少也会先给他做止血治疗,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得到,她却是突然五指成拳,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对准了君泽宁的伤口给了他重重一拳!
她唇角勾出扭曲的弧度,道:“想必这样一个小代价,君公子也是付得起的!如何,现在还是有点疼吗?”
“小姐!”紫衣生怕她会被君泽宁的人伤及,连忙冲进去,短剑出鞘在手护在她身前。
君泽宁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他极能忍痛,但他也是个人,挨了这么深一个口子,怎么可能真的不痛?偏偏,聂韶音一点都不留情面,那一拳真的是用尽了她的全身力量,疼得他控制不住自己惨叫出声!
聂韶音没有反应,面容冷淡眸光冷戾。
她拿出手帕,一点一点地擦去拳头上的血渍,慢条斯理地道:“君泽宁,我不管你在我身上下功夫究竟是为了什么,是利用也好,是真心也罢,过往一切恩债情仇在今日烟消云散。从今往后,只盼山高水远、永不相见!”
“你说什么?”君泽宁蓦地睁大眼睛,面色丕变。他顾不得疼痛,往前走了一步,又重复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这话说得竟然如此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