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越说到后面,声音越是高亢,几乎要捅破屋顶的即视感。
聂韶音:“”
这话没法聊了!
怒浪滔天,整个屋子里全都是压抑的气息。
守在门外的青衣紫衣等人,也都噤若寒蝉,恨不能化身鹌鹑缩在角落里。
更何况,正在这漩涡中心的聂韶音呢?
她本也不是非常好脾气的人,冷冷地看着他,道:“如今,你我再不情愿,事情也已经发生了,我还没将暖玉还给他,也没将他送的梅花扔到大街去那么,你待怎地?”
这声音,也并不低,铿锵有力气势汹汹!
“你”君陌归一口猩甜涌上喉头,竟被她一句话气得要吐血!
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竟像是被抓奸在床承认了自己偷人似的!
当然,这种打比方,君陌归是不愿意的,可她的表现,让他下意识想到这个!
两人正在相持不下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居春的声音:“姑娘,那个谁,求见”
那个谁?
如今,在君陌归和聂韶音之间,绝不能提及的人,还能有谁?
君陌归脸色一沉,眸光越发寒戾起来,不等聂韶音给居春回应,便扬声问:“君泽宁?”
居春在外面,呐呐地道:“是的,是君泽宁君公子。”
这个名字出现,点燃了君陌归心头最后一点怒火,击溃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来、做、什、么?”
一句话,一个字一个字地从齿缝里挤出来,而他的目光,则是盯着聂韶音,似乎当真抓到了老婆偷人似的!
聂韶音心累又无语,抚额闭眼,微微叹了一口气。
这个君泽宁,现在又来凑什么热闹呢,嫌她这里不够乱么?
门外,居春答道:“禀王爷,君公子是来给姑娘送东西的。他”
“”聂韶音简直要气绝。
该死的君泽宁,还来送东西,迟早要把她的小命给送没了!
“居春,别说了!”紫衣扯了一把居春。
她一直听着屋里的动静,生怕君陌归盛怒之下会对聂韶音做些什么,毕竟跟随君陌归多年也算了解他的脾气。
若不是心中在乎,君陌归不会如此生气。
而若不是在乎,换做是别人惹他这般恼火,怕是早一掌拍死了!
知道目前的状况容不得任何挑拨了,这个关头君泽宁又出现,这不是火上加油么?
居春很为难,却还是站在自家主子这边的:“姑娘,可要居春回绝了君公子,便说姑娘此时无暇见客?”
她也算聪明,把“客”字咬得比较重一些,意在提醒君陌归:外面那位也就是位客人,别跟一个客人吃醋啊!
“回绝?”君陌归却又如何不生气?
他冷冷地瞧了聂韶音一眼,道:“为何要回绝?见!为何不见?”
两个为何,聂韶音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被他冻冰了!她无可奈何地道:“紫衣,把那块芙蓉暖玉拿出来给我,交还给君公子。”
“是。”
门外,紫衣给青衣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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