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到那些影视作品中,会有一些角色是发银针伤人、手术刀封喉的,她便想练!
君陌归冲她微笑:“有。但,欲速则不达,你别心急。”
想也知道他会这么说,自己现在刚刚入门,距离修习技法还远着呢!聂韶音撇嘴:“好啦好啦,我明白了。一口吃不成胖子,先稳定根基,对吧?我会努力的!”
君陌归看着她,没再说什么。
他知道,她说了会努力,便是一定会努力的。极少有女子能有她这样的毅力,做一个选择能够那样坚定!
*
吃了早餐,聂韶音去明镜台。上晌接了十来个病人,忙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歇下来一口气,紫衣给她端参茶过来,道:“小姐,君公子来了。”
“嗯?”聂韶音挑眉。
提到君泽宁,她就想到那日在倾云山庄门口发生的不愉快。她还踹了他两脚呢,他不恼,她倒是还记恨他拽着自己的手不放那件事。
不过,不管怎么说,君泽宁帮过自己、收留过自己,现在人家登门,置之不理总是不礼貌的,所以她便道:“请后堂坐,我换身衣裳就下来。”
刚才给一个病人做了个小型手术,她穿的这身染了血迹,不方便见人。
居春最近忙于折枝园那边事宜,因为聂韶音很急,所以居春已经顾不上明镜台这边。
而紫衣虽然为人细心做事也面面俱到,却总归没有居春那样仔细,聂韶音打开衣橱一看,竟然没有可换的衣裳了!
摇摇头,她自言自语:“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啊。”
她竟然无法想象,倘若有一天居春和紫衣两个都不跟她了,她要如何生活自理?
想了想,披了件白大褂在棉袍外面,聂韶音就这样下楼。
后堂内,君泽宁坐在太师椅上,手上端着一杯茶,悠闲自在地喝着。
看见聂韶音跨过门槛进来,他眸光一亮,很是诧异地道:“你这身我从未见过。”
倒是一点嫌隙都没有,好像那天的不愉快没有发生过似的!
“工作服。你没见过我穿,也应该见过我明镜台其他大夫穿吧?”聂韶音朝他走过去,在他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下。
她身上穿的白大褂不是当初给君陌归施针穿的那件,而是后来专门为明镜台的大夫设计的。
本来想按照现代白大褂的模样简单一点就好,后来居春嫌弃那模样又白又素不好看,便让绣娘绣了一些简约大方的云纹花边。
明镜台的所有大夫穿的都是同款白大褂,是为明镜台战袍的即视感。护士有护士的服制,伙计有伙计的服制。
一看,就很专业!
聂韶音本身就长得白,白大褂披在身上,显得更加出尘了一些。
“是见过别人穿,不过没见有谁穿得有你这般好看。”君泽宁冲她眨了眨眼睛。
聂韶音撇嘴,对他的奉承不以为然,道:“与我穿同款的大夫,全都是男的,一群大老爷们比我一个姑娘家好看,那我是不是不用活了?”
“哈,言之有理!”君泽宁抚掌大笑。
聂韶音将手中茶杯送到嘴边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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