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所住的小区是冰城最老旧的一片区域。
老式的楼盘六层高住在最顶楼,没有电梯,楼道也十分狭隘,若不是有出租车司机帮忙,她实在没有办法将霍长渊庞大的身躯带到家里。
林宛白有那么一度怀疑他是装醉。
不过整个过程里,霍长渊始终没有睁开眼,连个哼声也没有,似乎就是被丢在了大马路上都不会反抗。
将他放在自己狭小的单人床上,林宛白浑身都是汗。
这里是外婆生病后租住的,一直以来都是她自己,除了闺蜜桑晓瑜以外,还没有其他人来过,更别提是男人。
强烈的雄性气息充斥在房间内,都是陌生的异样感。
隔着床尾远远观望了几分钟,确定他连手指头都不会动一下,林宛白才安心的抱起睡衣离开。
不过临关上卧室门时,还是翻出钥匙从外面锁了两道。
第二天林宛白很早就醒了。
她睡得不太好,总觉得下一秒霍长渊就会破门而出
看了眼时间还早,虽然是周末但对于林宛白来说不能闲着,上午还有促销员的兼职。
简单洗漱后,林宛白耳贴在门板上半晌,里面半丝动静都无,她犹豫的小心翼翼拧动钥匙推开门。
单人床上,霍长渊健壮的身躯在上面略显拥挤。
林宛白不由走近了些。
沉睡的他眉头直飞入鬓,也很冷酷淡漠的样子。
还保持着昨天晚上的姿势,不过领带不知道哪里去了,衬衫的好几颗扣子都解开了,壁垒般分明的线条在晨光中实在是惹人犯罪。
林宛白看了两眼就心慌的移开,耳根火热。
可又不能留他一直睡下去,她只好欠身过去,清了清嗓子:“咳!霍总,霍先生,你醒醒”
伸出去的手冷不防被握住。
林宛白吓了一跳,错愕的看向不知何时醒来的霍长渊,沉敛幽深的眼眸里没有一丝醉意和惺忪,正一瞬不瞬的盯住她。
手上用了力,随即整个人就跌在他结实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