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似乎是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来。
她扣着他皮肤的指甲,轻轻一松,血从他的皮肤下流出来。
余邵云像是一个温柔的老师一样,循循诱导,“下次不要心软,也不要鲁莽了,不然抢不到什么的。你也不怕失败了,我会直接勒死你。”
刚才真有一瞬间,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见她太可怜了,他真要下那个狠手。
白薇薇语气有些哆嗦了,“我成功了,你让那些保镖都滚,这里就我跟你,以后你都要听我的,不然你的人都要死掉。”
这威胁人的语气。
还是可怜兮兮的。
余邵云确定她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天生气质的缘故。
有些人就算张牙舞爪,都是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余邵云呼吸依旧粗重,他隐忍着,扯着唇角没有什么诚心说:“好,就我们两个,你想怎么奴隶我都成。不过我怎么能确定,你真不杀人呢?”
白薇薇的指甲,又狠狠扎入余邵云的手背上。
“没有什么确定还是不确定,我说什么你就得听我的。”
她狠声说。
余邵云的手背抖了抖,眼神暗沉了几分,他面无表情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血腥味,让他异常兴奋。
可是他依旧隐忍着。
忍到手背上的青筋都要泄露他的疯狂了。
余邵云笑了笑,笑容带着几丝扭曲与散漫,“好啊,听你的。”
语气太过随意,像是对待孩子般。
白薇薇松一口气一样,她使劲掰开他的手臂,然后站起身来。
“那明天之前,我要你所有产业的资料,还有转让的协议书,你的人都要滚,白家的一切都给我吐出来,余邵云。”
白薇薇高高仰着头,眼神冰冷。
气势强盛无比。
如果她不是光着,只是披着他的衣服。
余邵云会更加认真对待她的宣誓的。
余邵云靠着桌子,满身狼狈,他有些无力歪着头看她,散乱的发丝下那双深情柔和的眼,此刻多了诡谲的危险。
他气息凌乱沉重,“好,都给你。”
说得太过随便了。
白薇薇都有些奇怪盯着他看。
余邵云却无辜扯了扯唇角,“怎么,需要我这个奴隶服侍你了?”
白薇薇狠狠踢他一脚,“油嘴滑舌的,以后你再也不能将我当成宠物了,快点照我说的话做。”
然后她转身就往浴室走去,脚步有些不稳。
强撑出来的气势,都是假的。
依旧是个孩子,恶毒的孩子。
余邵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被指甲抠出来的血迹,他呼吸炙热无比。
“下的是什么药?”
他嘴角含笑有些无奈抱怨着。
毕竟他的身体是经过耐药训练的,一般的药物都弄不倒他。
也不知道是谁给的。
就白薇薇这个性子,能隐忍这么多年,想着得到白家。
估计背后也有人指导着,不然这些特殊的药物,那么多人的去处。
就她这么随便鲁莽的样子,怎么可能一个人搞的定。
是谁呢?
余邵云面无表情伸手撑着桌子,一步一步往浴室走去。
不管是谁,他都会揪出来一刀刀刮了。
他承认自己嫉妒了,想到她身后可能有某个人在指导,而她又言听计从。
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余邵云强撑着身体,伸手推开浴室的门。
白薇薇满头长发散乱着,她低头正在洗脸,被他吓了一跳。
余邵云伸手扯开自己的衬衫衣领,他依旧是那么平静而随和。
“薇薇,或者主人?”
他修长的指尖滑过自己的喉结,上面都是热出来的汗水。
“需要我帮你洗澡吗?或者”
他语气低沉起来,“别的什么服务都成。”
白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