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叫你写你就写,费什么屁**话。”季亦承冷艳艳的掠着她。
景倾歌咬牙了,接着,客厅里便只听见男人老神在在的声音和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一、不准沾**花惹草,和别的男人约会调**情。”
“二、晚上不准超过九点半回来,特殊情况必须向金主请示,时间,地点,和谁。”
“三、每天早上准备早餐,要变换花样,晚餐看情况。”
“”
“”
“十八、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唯金主马首是瞻。”
“嗯,”季亦承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一叩,“暂时就先这么多,等我再想到什么就在后面往上加。”
景倾歌差点儿没把笔给都握断了。
“腾”一下子从地毯上站起来,压着天灵盖沸腾的火焰山,漂亮的小脸生生扭曲到狰狞,
“季亦承,大清朝早都亡了,你还要来这什么不平等条约?!”
“怎么,景小姐很不满意?”季亦承语气戏谑,懒洋洋的往后一靠,单手搁在沙发扶手上。
“是很!不!满!意!”景倾歌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我答应会听你的话,可是我也需要正常人的社交生活,你刚刚让我写的这些都是什么?”
季亦承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冷一笑,溢出的笑声让人只觉得心惊肉跳,
“景倾歌,难道你还没有认清楚一点,从你得罪我的那天开始,你就已经丧失人权任我宰割了。”
景倾歌骤然瞪圆了眼睛,
“你”
“哦,还有一条,不准叫别的男人哥哥。”季亦承眼角挑着的邪笑更加讥诮。
他看到了她眸子里两团燃烧的火焰,小手都死死攥紧了。
“还不加上去!”
景倾歌脊背僵硬的站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倏地,肩膀一颤,弯下腰来在写满的白纸上加了一条,写得很用力,白皙的手背上青筋都凸出来了。
季亦承心里爽了。
死丫头,这会儿知道委屈了,叫你再给人笑得那么妖/精,把老子不当回事儿,该!
“给你!”景倾歌一起身,将已经写好的遵守条约摔进季亦承的怀里,然后扭头回房间去了,那叫一个满身火花带闪电,嘴里还咕咙咒骂着,
“靠**!混蛋,%**”
季亦承扬眉一挑,小样儿,暂时不跟她计较,又在茶几抽屉里找了小吸石,把纸贴在了电视墙旁边,特别显眼!
看着上面隽秀透力的字迹,薄唇轻掀,更好了心情,然后也进了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又走出去。
景倾歌从包里将一大摞打印资料拿出来,揪着眼角的余光飘过去,他是把房间的浴室让给她洗?
这套公寓虽然只有一个卧室,但浴室多啊,甚至就连储藏室都配了有洗手间,所以景倾歌一度怀疑这变**态的妖孽少爷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洗澡癖好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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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季亦承一回头,景倾歌来不及收回视线,和他直直射过来的眸光在空气中交错。
“怎么,想和本少爷一起鸳**-鸯浴?”他勾唇一笑,妖魅邪生,故作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