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起身来脚发软,桑太太急忙扶住我。
我看她的脸上也有伤,红了一块,我伸出手轻轻的碰了一下,她皱着眉头:我没事的,夏至你看上去伤得蛮严重的,我们赶紧去医院。
先不着急,我拉住桑太太,看向站在我面前惊魂未定的卫兰。
她正从包里掏出镜子照自己的脸,她的单簪子我还握在手里。
我跟她说:桑夫人,你也占了上风,该出的气你也出了,现在你就带着你的保镖从这里离开,不然的话事情闹大了,传到桑先生的耳朵里,你也难逃其咎。
你少来这一套,别用这个来吓唬我!你以为彦坡还真的把这个老狐狸精放在眼里当作一回事?那天晚上不知道这个女人用了什么狐了媚的功夫才能留在公司里,呸!
卫兰真是一个世间罕有的大醋包,既然这么爱吃醋,那就把自己的老公看好呀!
我向她晃了晃手里的簪子:桑夫人,你不想让我把簪子真的划到你的脸上去的话,你现在就走。
你威胁我?她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手里寒光的簪子着实是吓住了她:夏至,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你儿子现在可是在桑家。
她居然敢拿我的儿子来威胁,我立刻回过去:你别搞错了,他不仅是我的儿子,他还是桑时西的儿子,如果你敢动他半根手指头的话,桑时西一定要你好看!你说亲妈和亲儿子哪个在他心中的分量更重一些?
其实说这些话我心里是没底的,只能唬住卫兰而已。
因为桑时西心里很清楚儿子不是他的,真的二选一的话一定会选他妈。
但卫兰不知道,我就把她给唬住了。
她张口结舌地看着我好一会儿,然后黑着一张脸走到门口,又不死心的转回头对桑太太说:琴晴,彦坡已经不要你了,你不要再去勾引他!让我知道的话下场比今天还要惨,到时候你再搬什么救兵来也没用!
我拉开门就急忙把卫兰给推了出去,然后反锁上门。
待我转身回头,桑太太已经找来了药箱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来。
她眼中有泪,担忧地看着我:我先给你简单处理一下,然后咱们去医院。
我找出镜子照了一下,尽管刚才我用手护着脑袋,但是额头上还是被卫兰用高跟鞋狠狠地踢了一脚,拉出一条蛮长的血痕从我的左额角贯穿到右额角。
都是因为我,你是怎么知道的?桑太太声音有些哽咽,从药箱里拿出点碘酒:有一点点疼,你忍着。
嗯,我不怕疼的,你尽管招呼。
他她手颤抖着轻轻地帮我消毒,我是不是不怕,是我近些日子来总是受伤已经习惯了,这点点小伤不在话下。
她给我消完毒又拉着我左看右看:身上还有哪些地方受了伤?快点给我看看。
我的后背好痛,那些人都穿着皮鞋用脚使劲的踢我,我的后背现在肯定都青了。
但是我不能跟桑太太说,免得她担心和内疚。
我笑得像一朵花一样:没有,身上没有哪里受伤,只有额头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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