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颐走了庭院一圈确认无人后眉头更加紧皱,返回房间。
赵副官也拿着枪赶到陆承颐的房间内探查情况,发现了窗下的纸团。
“总长,只找到这个。书房与屋内的东西都没有被动过。”
把纸团摊开,里面的字迹扭曲,力道不规律,很明显是用左手写出来的。
陆承颐扫过纸团中的字,狭长眼眸透着这些天罕见的宁静,把纸条递给赵副官,说,“到这里去,立刻。”
赵副官接过纸条,上面是一串地址,地址下方还有着一句话。
‘你想要的宋靖语就在这里。’
赵副官眼眸微睁,显然是知晓了锦园中的宋靖语跟以往已有差别,便拿着陆承颐的命令去调车了。
陆承颐想要的是‘宋靖语’,果然不是锦园的宋靖语。
“等等。”陆承颐阻止要出门的赵副官,过了许久才薄唇微启道,“她若想走,就让她走吧,护好她。”
赵副官心中有些讶异,却也没有显露,应了声之后才出了门。
陆承颐思绪难平,窗外的月亮已经躲进厚厚的云层,唯有繁星点点。
那抹与宋清晚相似的月光,迟迟未现。
庭院外,沈知烟侧身躲在阴影处,看着赵副官匆匆忙忙地开车而去,唇角微勾。
待完全听不到车子的引擎声后,沈知烟才满足地回到自己的房里,只是眼底带着比月光还冰冷的凉意。
夜晚里不安分的人还有许多,宋公馆内,一处偏厅仍然灯火通明。
秦曼穿着睡衣,见屋内的陆鸿铭熟睡之后,才悄悄开了房门走下楼。
楼下偏厅,宋靖柔却没有换上睡衣,而是穿着外出时的旗袍。
“怎么样?你找到那些人没有?”秦曼意有所指,在宋靖柔耳边问道。
看了眼四周,宋靖柔才转头过来。笑得甜美,轻声说,“妈,你放心吧。我听了你的话特地托人找了外城的人,对城外的地形熟,而且干完事也不会出现在咱们附近。”
“那就好。”秦曼松了口气,宋清晚的存在无一不是在提醒着她,宋鸿铭还在意着那个死去的女人。
以至于就连解决宋清晚,秦曼也只能避开宋鸿铭,让二女儿去找杀手。
只要宋清晚一死,很多秘密都能被埋葬。
“妈,我们上楼吧,我这样子要是被哪个佣人见了不好了。”宋靖柔说着扯了扯自己的旗袍。
见状,秦曼也点了点头,关了侧厅的灯后就先上了楼。
宋靖柔也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嘴角的笑意再也收敛不住。
只要过了今晚,陆景墨的心就只有她宋靖柔了!
而代嫁的事,也会石沉大海,再也无人知晓。
另一边,宋清晚因为舟车劳顿有些困倦,便出声让车夫找地方落脚。
如今天下乱世,陆承颐的权力越来越大,宋清晚知道自己还未逃出陆承颐的势力范围,不得不风餐露宿。
“小姐,过了前面的地界,我们还有几天路程就能到了。”车夫拖着马匹去吃草,对车内的宋清晚说。
“好。”宋清晚趁这个休息的机会揉了揉自己酸软的大腿,暗叹自己跟了陆承颐,就连身体也变得娇惯起来。
“啊!”凄厉的叫喊声响彻天际,宋清晚立马掀开车帘,就看见一个黑衣人正好把染血的刀刃从车夫的身体里抽出。
另外几个黑衣人将宋清晚的马车团团围住,其中一人声音粗犷,“哟,原来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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