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同时眼底闪过一抹精明,她的目的达到了,想必宋靖语已经找到了她故意留下的东西,这下就有好戏看了。
陆承颐和袁书瑶已经落座,她最后才到。
以陆承颐微主位分开,她坐在了他的左手边。
只是下意识的,她往旁边挪了一些位置,离他远了一些。
陆承颐察觉,脸色不悦,却没有说什么。
下人陆陆续续上菜。
趁着这个空档,宋清晚状似不经意的提起香囊的事,“我一直记得夫人身上会戴着一个金色香囊,如今却没有带了,怎么了呢?”
袁书瑶身形一僵,不知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那个香囊她也找了许久,可到今天都没有找到,难道是在她的手里?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柳眉倏地一蹙,“姐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清晚捧起茶壶,自己给自己蓄了一杯,这个动作有些不合时宜。
“你说,是晚香偷了你的耳环,那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遗物,很重贵。”
“当时除了在晚香柜子里拿到这个匣子外,便没有其他的证据。”
她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同时将袖中的香囊放在桌上,“那我倒想问问了,你的香囊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
“这又怎么解释!”宋清晚厉声质问。
为了这幅耳环,晚香背了罪名,差点丢了一条命,她无法做到镇定自如。
“够了。”
袁书瑶还没有说话,陆承颐就有些发怒了,“宋靖语,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还给晚香一个清白。”她静静的回答,无惧他的怒意。
“你们都先下去。”陆承颐下了命令,厅中所有人立马毕恭毕敬的离去。
宋清晚当然明白他的用意,他是怕毁了袁书瑶的名声。
她抿唇冷笑,眸中冷光闪现。
“不够。”她站起身来,目光如炬的盯着袁书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就在这里说清楚。”
“宋靖语!”袁书瑶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个香囊为什么会在她房间里,而且我为什么要诬陷晚香,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这些解释对她来说都太薄弱了。
陆承颐侧目瞧她,“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大家从今以后谁也不要再提。”
他怎么能说的这样轻松?仿佛只是茶余谈话而已。
宋清晚气的笑了,“陆大总长就是这样护短的吗?”
陆承颐凛冽桀骜的眼神的凝着她,“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陆承颐。”她叫他的名字,语气间透着失望,“我以为你是个分得清是非黑白的人。”
晚香怕宋清晚再惹恼陆承颐,忙跛着脚上前一步轻轻的抓住了她的袖子,小声道,“夫人,不要再说了。”
袁书瑶小心翼翼的观察陆承颐的神情变化,只怕他真的会相信宋靖语的话。
“承颐,这件事情我没有做过。”她主动解释。
宋清晚好笑的看着陆承颐,如今证据都已经在这里了,他还能装作视而不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