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承颐并不会长久?”
“宋清晚,你非要在这个时候闹笑话?”陆承颐有些怒了,冷眼睨着她,语气沉沉。
底下的宾客也纷纷侧耳交谈。
“看来这二夫人还真是不安分,让新娘这样难堪。”
“就是,也太不识大体了,宋家怎么能教出这样的女儿出来。”
宋鸿铭坐在一旁,脸色青白交加,今日的脸面可算是被她给彻底的丢光了!
而他的好女儿宋靖柔在一旁心中乐开了花,有朝一日能看到宋清晚这般狼狈姿态也算是件幸事。
面对着众人嘲讽的目光,宋清晚咬了牙,可明明是红兮交代她
刚想到此处,手腕已经被人暗中抓住,那力道几乎是要将她手腕活生生的折断。
而在外人看来,陆承颐只是倾身在和她交谈。
“宋靖语,收起你那些手段,若是还有下次,那我定不饶你。”
耳边传来男人狠绝的声音。
她提醒自己不能哭,不能在这个时候掉眼泪让人看轻自己。
所以她嘴角一直抿着笑,也让人看不出半分端倪。
等这一过程结束,她立马离开了席间。
宋清晚来到游廊上独自坐着,怔怔的望着池塘里游来游去的鱼儿发呆。
游廊上清冷无人,就连灯光都十分的黯淡,与一旁的灯火辉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晚香咬着牙,“夫人,这明明就是红兮栽赃陷害的,我们就这么忍了?”她思来想去都觉得不甘心,跺了跺脚,“红兮是袁小姐的人,这样的主意一定是她的主子出的,我这就去告诉总长,让他知道这女人的真实面目!”
晚香扭头就走。
“站住。”宋清晚叫住了她,“今天是大喜日子,你若是去坏了这气氛,到时候遭殃的不还是你吗?”
“那我们就这样忍了?”
“那花是我们送的。”宋清晚漫不经心的将手里的鱼饵扔到池塘里,“你若冒失跑到陆承颐面前去指控红兮,可有证据?”
晚香挫败的摇头。
“你这个时候去指控她,你觉得红兮会承认是她告诉我们,这是西方的礼仪,所以我们特意送花给新娘吗?”
晚香低着头,头一次感觉这样的挫败,她什么都做不了。
“好了,日后不要和她们发生冲突,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夫人”
宋清晚偏头去看她,眸中有些凄楚,她抿唇一笑,“我不再是夫人了,以后她们怎么称呼我,你便怎么称呼我吧。”
二夫人三个字,晚香却是怎么都叫不出口的,这完全就是变相的侮辱她。
晚香又静静的陪了她一会儿,好不容易才让她下去歇着。
想着是喜宴上,无人会来这清冷的地方,所以晚香走了以后,她便放下了平日端庄的姿态,将腿盘起,双手叠在杆上,下巴靠了上去。
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出了神,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敢放任自己的情绪蔓延着。
没有人,所以也不必再硬生生的扛。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猝不及防的,一道熟悉的男声在耳侧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