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傅暖抓住了那不安分的大掌,一双蒙上雾气的眸子凝视着容与,她咬了咬下唇,可怜巴巴地讨饶道:“今天白天在办公室不是才来过吗?能不能不来了?”
容与不置可否,但他眼中丝毫未退去的“兴致”已然替他做了回答。
“我不舒服”
傅暖一双柔荑紧紧攥住容与的前襟,眼波流转,想卖个可怜求放过。
奈何某人今天是铁了心要好好“收拾”她一番,只把她的推拒当作是欲拒还迎,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一会儿你就‘舒服’了。”
他刻意咬重“舒服”二字,不等她从怔愣中回过神来,便欺身压下,再度吻上她的唇。
“容容与”
破碎的音节从傅暖嘴里溢出,脑海中一片空白,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下意识地唤着他的名字。
“叫老公。”
“啊?嗯”
“快叫。”
傅暖紧咬着牙关,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这种时候她哪里叫的出口?
无奈,她可不想再被折腾得下不了床,只好臣服。
“老老公”
声音如蚊子般微不可闻,倒也勉强让他满意了,只不过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腰酸背痛的命运。
关于这一点,事后的容先生云淡风轻地说了句:“谁让你的模样太诱人。”
傅暖也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迷迷糊糊感觉到容与抱着她去了浴室,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深夜。
唐尧立在落地窗边,从看着这座城市的夜景,陷入沉思。
响铃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他按下接听键,语气凝重:“父亲。”
“事情进展得如何?”
电话那头传来唐远山沉暗的声音,略带着几分沙哑。
“检举信起了些作用,稽查局已经成立了调查组,着手调查沅成集团的财务状况,也许还能翻出当年的旧账。”
电话那边的唐远山咳了几声,幽幽叹气,语气越发沉重:“我们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一旦打草惊蛇,让那边的人有了防范,当年的真相就再也查不到了。”
“我明白,父亲。”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复又问道:“暖暖那丫头现在还好吗?”
“今天和她见面了,看上去过得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
唐远山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情绪激动又忍不住猛咳了几声。
“父亲,你要保重身体。”
唐尧担心父亲的身体,但同时也知道,父亲的病很大一部分源于心病,只有调查出当年的真相,才能让他宽慰舒心。
“在揭开真相,还唐家一个公道之前,我不会让自己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