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水上城堡的车内。
神儒听了刘长生一番话后,默默品味,许久都不曾说出话来。
刘长生望着神儒,眉头微微一皱,突然开口道:“你受伤了?”
神儒这才回过神来,抬眼望向刘长生刘长生道:“是的前辈,刚才树林之中,我本要擒住血煞堂主,关键一刻,突然从夜空中杀出一名老者,我与他对了一掌,此时肩膀上还隐隐作痛。”
说完这话,神儒伸出手来。
刘长生和龙一同时看了过来,却见神儒那老迈的手上,此时多了一圈发黑的血丝,血丝如同蛛网一般,密布在神儒掌心上,然后沿着经脉向神儒手臂上蔓延。
神儒虽是穿着一身长袖衬衣,但不用掀开,刘长生二人也能想到那黑色的血丝一定蔓延向了神儒的肩膀,心头。
龙一见此,神色一惊,倒吸一口冷气,望着刘长生和神儒道。
“师叔,前辈,这”
刘长生抓住了神儒的手,轻轻一捏,在神儒掌上找到了几个细小的针孔,忍不住道:“几十年不见,血崖子的老毛病还是没改。”
一听血崖子这个名字,神儒也是一惊,惊叹一声:“前辈,你是说刚才在林中突袭我的人,是血崖子?!我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
“嗯。”刘长生点点头,“血崖子是六十年前华夏黑暗武林皇帝之一,过去几十年间,一直都被困在崔家地牢之下,最近一段时间,不知为何被人放出,看来崔家和血煞堂方面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
这
车内一时沉默。
刘长生这番话让神儒大感震撼,好一会,神儒才道:“如果说刚才林中那人就是血崖子的话,那我今晚也算伤得不冤,此人武功远在神儒之上。”
刘长生对此表示认可,但同时又道:“血崖子过去五六十年,虽被困在地牢,但从未停止过修炼,他的内力远比你高,你受了这伤倒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血崖子已老,而你却还比他年轻许多,假以时日,你的修为应远在血崖子之上。”
“是吗?我真的还有机会超越血崖子?”神儒今年已经将近九十岁,虽是比血崖子年纪小,但大家在这个年纪谈谁比较年轻,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好像并无太大意义。
神儒自我怀疑间,突然却又想起了掌风刃和御剑之术,如果说自己能够尽快地掌握这两门高超武术的话,那么战胜血崖子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神儒稍稍收心,望着刘长生道:“我知道了前辈,未来一段时间,我一定会加倍学习武功。”
刘长生在次点头道:“神儒,你好歹也是江湖上德高望重的人了,在我面前不用客气。你这都九十岁了还加倍努力,你让这江湖上许多年轻人的面子往哪里搁?”
此话一出,神儒和龙一皆是一笑。
这时,刘长生拉住神儒的手,简单施了几针,一时便见神儒之逢之间,大股黑血流了出来。
片刻后,刘长生收手,对神儒道:“你的伤回去找陈未然配药治疗,后面几天,让陈未然定期替你拔毒,你只要把你的手给他看,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神儒一听,感激的点点头道:“多谢前辈关心。”
刘长生不再多说什么。
是夜。
远在千里之外的华夏首都。
这是一座延续千年的古都,自元代起,它就是天下排名第一的都城,之后明清两代,此地亦发生过无数故事。
今夜,在首都郊区,一座雄伟巍峨,风水极佳的山中,一名美女带着两位护卫,来到了一座宅院前。
这里是京城一号。
一座据说价值超过10亿的清代古宅,而拥有它的人,则据说是华夏首富!
“尊上,我终于要找到你了!”
说话的美女,名叫金雅,是欧洲江南堂的大小姐。
在离开东海一段时间后,金雅一直在寻找着尊上的下落,她是整个江南堂中,唯一相信创派祖师所言,认为尊上可能尚在人世的人!
因为在自己十几岁的一场灾难中,金雅曾经被人意外所救,而那个人的样子,几乎和自己每日所见的尊上画像相差无几。
在祖师婆婆神秘的江湖笔录中,金雅曾经见到许多关于尊上长生之事。
上边,祖师婆婆又一次用一种惊讶的语气写到,十七岁那年,自己与尊上饮酒中,因为感怀兄长惨亡,因此婆婆一时不能自持,趴在尊上肩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