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洛生龙活虎的,能有什么事。”
这明显就是睁眼说瞎话。
温宁似乎不相信,她顺着方向,她问小云:“小云,是吗?”
小云本想否认,却触及到薄如年那阴冷的目光,她吓得把话咽了下去,昧着良心点头:“是,莫公子无碍,刚才只是小云看花眼了,以为莫公子脚受伤了,却只是莫公主的衣角上红点。”
对于小云的话,温宁还是相信的。
薄府门口,温宁迟迟不进,她对着薄如年说着:“薄如年,这个你签了吧。”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封休书来。
休夫书。
薄如年目光触及那两字,他阴沉着面容:“休夫?哼,想都没想。”
最后,不等温宁再说什么,横抱起,就将温宁抱进了府。
折腾了一晚,温宁也乏了,竟沾床就睡了。
院内,薄如年看着那已熄灯的屋子,他低声吩咐:“去查一下莫清洛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他们才出了暗道,莫清洛就来了,这也太巧了吧。
最重要的是,他瞧见莫清洛衣角的那细碎的草絮了。
薄如年抱着怀中熟睡的人儿,他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子,嘴巴,最后落在那眼眶中,他眼中湿润,呢喃:宁儿,对不起。
怀中女子似乎睡得不似安稳,不由扭动着身体,薄如年鹰眸灼热,大手也不安份起。
半刻钟,温宁身上的衣服就被薄如年褪得仅剩肚兜了。
颈肩的吻,让温宁猛得惊醒,鼻间是那熟悉的味道,她恼怒:“薄如年,你无耻。”
居然趁她睡觉时,对她动手动脚。
薄如年沙哑着音色:“宁儿,我要你。”
露骨的话从那低醇的嗓音里跳出,温宁气愤,咬牙切齿:“薄如年。”
身下大手撩拔,耳边私语:“宁儿,你看,你也想我。”
“滚。”她又羞又怒。
天边肚白,薄如年如那贪吃的小孩,眷恋缠绵。
第二日,一大早,管家就来敲门,说是皇上口喻。
前厅,薄如年看着前来的公公,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
“太子殿下,皇上召你和太子妃今日入宫赴皇后寿辰,皇上说,皇后不喜铺张,只设家宴。”
薄如年眉头蹙起,总觉得这场家宴有些不对劲,但圣旨不得不尊:“嗯。”
温宁不愿意去的,却是皇上口喻,身为臣女,不得不尊,她不想温府再被扣上什么罪名。
马车里,薄如年望着清冷的温宁,他嘴角也不由上扬,能这样看着她,真好。
自从薄如年的身份公布后,皇后一脉对他可是恨之骨,今日还设宴相邀,让薄如年不得怀疑用意。
凤鸾宫,一片肃冷,根本不像喜庆的样子。
温宁理了理衣裙:“今日看来是鸿门宴。”
薄如年紧紧的握住温宁的手:“有我在,谁也不敢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