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千帆看尉迟不易脸都吓白了,没有再坚持,却也没心思再逛,说,“回吧,我去找阿哥商量一下再说。”
尉迟不易松了一口气,说,“娘娘,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我爹娘。”
白千帆点点头,“我知道。”
白千帆回到正殿,墨容澉赶紧迎上来,结果他媳妇手一拦:“皇上自个玩会,我找阿哥有事。”
墨容澉看着媳妇儿从他身边走过去,眼角都没瞟他一下,心里很不得劲,他悻悻的摸了一下鼻子,还是跟了上去。
白千帆并不知道他在后头,急冲冲进了书房,随手把门关上了,墨容澉被关在门外,踌躇着,不知道要不要进去,扭头一看,那个叫尉迟不易的小丫头伸着脖子远远的看着他,他脸一沉,眉头一皱,小丫头立刻飞奔而去,眨眼就不见了人影,那样子让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白千帆刚进楚王府的时侯,也是远远看到他就一阵风似的逃走。他忍不住扯着嘴角笑了笑,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蓝霁华见白千帆疾步进来,有些讶异,“囡囡,怎么了?”
“阿哥,太皇是不是给不易种蛊了?”
蓝霁华脸色一黯,“你知道了。”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不过是陡添了烦恼而已。”
白千帆,“我去求太皇。”
“没用的,”蓝霁华说,“她不会答应的。”
“她倒底想干什么?”
蓝霁华说,“她口口声声为了南原,其实是为了自己的野心。虽然被关在地牢里,但她从未放弃东山再起,说起来,阿哥也有错,那些年,阿哥心灰意冷,明知道她暗中培植势力,也没有加以阻拦,让她越发猖狂,不过现在,阿哥不会再纵容她,不易是我的底线,她若真的敢做点什么,阿哥也不会再顾念情面。她再厉害,对自己的命还是看重的,没了命,再有野心又能怎么样?”
白千帆有些唏嘘,“她惹了那样一场祸事,也不过是终身囚禁,我和阿哥都不是狠心的人,做不到她那样绝情。早知这样,当初就应该”
“算了,过去的事不提了,”蓝霁华安慰她,“你放心,只要不易呆在我身边,她不会有事的。”
“蛊虫一日不除,你们就得不到真正的自由。”
“呆在皇宫里本来就没有自由,阿哥已经习惯了,只是苦了不易。”
白千帆知道,不单是南原皇宫,天底下的皇宫都是不自由的,不易和阿哥困在这牢笼一般的皇宫里,她又何尝不是,好在夫君疼她,时常带她出宫玩耍,不然以她的性子,真要闷坏了。
这时,康岩龙进来,在蓝霁华耳边低语了几句,蓝霁华的脸色瞬间垮下来,摆摆手,“朕知道了。”
白千帆问,“出了什么事,阿哥?”
“她要见我。”
白千帆自然知道她是谁,问,“阿哥去吗?”
蓝霁华苦笑了一声,“这个时侯,阿哥不希望出任何乱子,去就去吧,横竖就几句话的事。”
白千帆说,“阿哥替我带句话,就说:我看错了她,让她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