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有过节的地步。”
不过,既然余家敢出手算计白家,两家人也算是结下梁子了。
云裳嘴里干巴巴地应了一声,继续盯着白宴诚,想从他嘴里知道更多的消息。
白宴诚端起茶杯啜了一口,从善如流地接着道,“余家打发到临阳的是人是余红,是你三舅妈亲妹子,来临阳十来天了。朱主任是余红到临阳以后才碰上头的,齐振山之前在京城的时候就跟余家老大交好,这回帮着余家办事,也不算意外。”
云裳没想到白宴诚行动会这么迅速,只短短几天时间就查到这么多事情,整个人往桌上一趴,托着下巴继续问,“爸,你接下来有啥计划,我爷和我大伯知道余家的事儿吗?”
“你爷他们早就知道是余家人在背后搞小动作,余家就是拿你爷和你大伯没有法子,才打发余红来临阳,想从咱们家入手。不过你放心,有爸在,不管是朱主任,还是齐振山,谁都别想帮余家找咱们的麻烦。”
云裳丝毫不怀疑白宴诚的能力,按她对白宴诚的了解,他此时说不定已经布置好暗手,一旦余家人敢敢再次出手,白宴诚一定会狠狠剁了对方的爪子。
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后,云裳揉着自己发胀的脑袋,准备上楼躺一会儿,晚点好下来吃饭。
刚拉开书房门,白宴诚又开口喊住了云裳,“裳囡,你认不认识一个陈倩的人?”
见云裳一脸的茫然,白宴诚又补充道,“以前叫二丫,是你在汾阳时的邻居,还记得这个人吗?”
“二丫现在叫陈倩?”云裳愣了一下,马上开始跟自家的大粗腿告状,“爸,这个二丫可坏了!她在汾阳就看上顾二哥了,天天撺掇小洋楼里的小孩说我坏话,后来又跑到省城投奔她姑,还要顾二哥收留她……”
顾时年当初不是想法子把二丫赶走了么,咋消失几年后,又打犄角旮旯里冒出来了?
简直是阴魂不散。
白宴诚:“这个二丫心思不正,以后你再见着她,记得离她远点儿,可别吃亏了。”
他闺女这么老实乖巧,碰上二丫这样心眼多,心思又不正的小姑娘,还不得吃大亏啊。
他可得看紧一点,不让闺女跟这种人打交道。
云裳乖巧的点点头,“爸,你咋好好的说起二丫了,我都好几年没见过她了,她又干啥了?”
“那个二丫也不知道啥时候跟余家人接上头了,之前撺掇高家娃儿找你的麻烦,就是二丫给余红出的主意。”
云裳惊呆了。
二丫都消失这么多年了,她也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跟二丫再也不会有交集。
可谁又能想到,原来人家一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挖坑坑她。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啊,让二丫对她如此难以割舍,又爱恨交加。
如果受害者不是自己的话,云裳都要被二丫这种常人难及的耐性和持之以恒的精神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