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在帝都……
唉,人和人还真是不能比。邱主任推着平车,把眼前这一幕记在心里。虽然不是冲自己鞠躬,但就这事儿,说到退休躺在床上起不来的时候都不会腻!
郑仁拉着平车进入电梯,苏云摘掉一层口罩,里面还有一层。又摘掉一层口罩,里面依旧是口罩。
严长森看的疑惑,苏医生戴着这么多口罩干什么呢?
“严哥,你这弄这么多人来是干什么?”苏云一边摘口罩透气,一边问道。
“不是我找来的。”严长森回头扫了一圈,“都是来道贺的同道中人,苏医生您别介意。”
“怎么会。”苏云笑道:“我又不像是老板那么矫情。”
说到这里,他把最后一层口罩摘掉,吸了口气。摘了三层口罩后,苏云露出俊朗的脸,展颜一笑。
“严哥,你说你在这儿等着,很容易看不见人的。”
“嗯?”
“今儿要是老板上台,我们直接换衣服从楼下就走了。”苏云笑道,“你说你不是白等了么。”
这种细节严长森忽略了,不过既然已经等到了人,他也不是很在意,只是笑了笑,道:“苏医生,郑老板回来就能走了吧。”
“是能走了,老板已经急的不行了。你要是再不来,我怕我是拉不住他,晚上就得飞走。”
“家那面太忙,见谅,见谅。”
“严哥,你偷偷跟我说,昨晚我们走了发生什么了。”苏云神神秘秘的拉着严长森小声问道。
严长森贴耳说了几句,随后感慨的说道:“多亏了郑老板和苏医生仗义。”
“我去!”苏云这回印证了心中所想,才真正的露出惊讶的神情,“我说严哥,咱不带开玩笑的。”
“真事儿。”严长森微笑道,“家父设宴,还请两位大驾光临。”
“我是没问题,关键是老板。我跟你讲,我可说不动他。一说吃饭,就跟吃药一样,可要了亲命了。”苏云鄙夷的说道。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严长森道。
“行啊,那一会你和老板说吧。”苏云道,“不过这事儿真有啊,听起来怪怪的。”
“几百年都没见过,门中古籍里亦无记载。这次遇到,我也很难相信。”严长森笑道。
“那你怎么敢肯定?”苏云看着严长森的眼睛问道。
“信则有,不信则无。”
“严哥,你别跟我说这套,听着就过敏,全身痒的厉害。”苏云道,“晚上喝什么酒?”
“你喝铁盖茅台,我知道。”严长森笑道:“家父开心,今天也要小酌几杯。”
“切,说的跟严师傅喝口酒就那么难一样。在帝都的时候,我和你爸喝过。”苏云得意的说道:“就是王道士的儿子生病那次。”
“老爷子对二位还真是另眼相看,真是慧眼独具!”严长森道。
“有你这么自己夸自己爹的么?”苏云鄙夷道,“就不会低调客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