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真正危急的时候,救命也就是十几秒钟的事情,忙完就忙完了。
干净,
利落。
郑仁看着大门有点犯愁,虽然现在社会治安好了,可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似乎不太可能。
瞄了一眼,桌子上还放着一沓子钱。唉,肯定是走不了,要等着孙院长的儿子回来。
可到底是什么过敏呢?郑仁无聊的时候想到了这个问题。
按照孔主任的说法,孙院长应该前几天就出现了过敏症状,去住院治疗后好转,今天出院回家。
可刚刚回家,过敏就严重了。
如果不能寻找到过敏源,孙院长早晚躲不过这一劫。
谢伊人和常悦跟着一起上来,苏云站在屋子里,道:“老板,通知孙院长家里人了么?”
“呃……”
“你该不会认为咱们要派个人在这儿守夜吧。”苏云鄙夷的说道。
随即,他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你和孔主任汇报工作。”
“不急。”郑仁道,“判断应该是过敏导致的喉头水肿,找过敏源吧,要不然万一是什么常见的东西,在医院也是麻烦。”
过敏源,千奇百怪。
以前在海城的时候,大家就闲聊过,有的人甚至对吃了几十年的降压药物过敏。
这种极端的例子很少见,但也不能排除孙院长有这种可能。
但有一点郑仁和苏云都注意到了,孙院长和他爱人一起出现的过敏。
这样就能排除很多可能性。
“肯定是今晚的晚饭有问题。”苏云看了一眼还没收拾的桌子说道。
“有可能。”郑仁也走过去,看了一眼。
辣炒海螺丝,苦瓜炒鸡蛋,油炸花生米,还有几样小咸菜。
旁边放着十多瓶啤酒,基本是一人五六瓶,两口子的酒量差不多。
“他们也吃花生米。”看见油炸花生米,郑仁笑了。
右手下意识的去摸狗头。
一般这种时候,黑子都会蹲在身边,等苏云或是常悦来投喂。
天都这么晚了,还没回家,不知道黑子在干什么,郑仁看着花生米,想的东西开始飘忽起来。
黑子跟着自己,也算是遭罪了。虽然不缺吃喝,但这面忙的跟狗……黑子可比自己闲多了。
人呐,有时候还真不能和狗比。
“海鲜?不可能是这个。”苏云开始自我否定,“要是海鲜的话,两口子不会这么不注意。看这样子,应该经常在家喝喝小酒。”
郑仁觉得过敏源存在于饮食中的可能性很低,转过头去看其他的地儿。
这种大海捞针一样的活,郑仁真是没有什么把握。
“老板,我觉得你多此一举了。”苏云道,“找这玩意干嘛,咱们打完收工,回家也去吃花生米喝酒。”
“常悦在减肥。”
郑仁正在看屋子里的东西,不经意之间,一刀捅在常悦的软肋上。
常悦抚了抚眼镜,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
中午吃的牛肉早都消化了,晚上在刘旭之家,就吃了点黄瓜。
现在就算是几粒花生米,能在嘴里嚼几下都是好的。一想到花生米陪着茅台,常悦觉得饿的更狠了。
可恶的郑总,假装不知道,难道不好么?
“走不了,桌子上放着钱,咱们要是走了万一丢了怎么办。”郑仁道,“孔主任说了,找孙院长的儿子过来,到时候让他自己拿主意吧。”
“合着咱们急诊急救完了还得看家?”苏云不高兴的说到。
“就一会,你找什么急。”郑仁笑了笑,继续在周围寻找可能的过敏源。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是。
“老板,你这太无聊了吧。”苏云直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好想回家喝酒。
“还好吧,你觉得孙院长两口子是什么过敏?”郑仁不到一句话,又把话题扯回到过敏源上。
“谁知道,你看看人家两口子,就着人民币下酒,我觉得他们是对钱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