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人物。”邹嘉华淡淡说到:“小小年纪,已经是保健组成员了,不能用年纪来衡量一个人。”
“爹地,他……”
邹嘉华扬起手,邹虞随即不甘心的把话咽了回去,沉默下去。
很久之后,邹嘉华才抬起头,淡淡的问到:“资料可信度有多高。”
“基本可信。”藏青色西服肯定的说到:“诺奖候选人,有瑞典的官方资料。手术,我咨询了斯德哥尔摩的医科大学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的一名华裔医生,他说亲眼目睹了那场手术。”
“手术难度有多高?”
“梅哈尔博士的疾病拖延了很久,世界知名专家都做过会诊。而且他的爱人也是心脏病学的专家,都束手无策。郑仁郑医生去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的时候,据说赶上了一次心梗大发作。”
“也就是说,在没有办法的时候,才让郑医生去做的手术?”邹嘉华问到。
“嗯。”助理道:“我问了一下,梅哈尔博士术后基本上恢复了健康,正在做最后的体检。要是一切顺利,半个月后将要赶到帝都做二期手术治疗。”
邹嘉华把几张纸放在膝上,眼睛看着窗外,手指轻轻敲打纸面,像是他的心跳,咚咚作响。
藏青色西服和邹虞继续沉默,不敢发声打扰。甚至连呼吸声,都变得轻柔了许多。
他们知道,这是邹嘉华正在做重大决定时候的习惯性动作。
过了很久,邹嘉华问到:“这次郑医生来鹏城,是为了什么?”
“据说是吴老的弟子穆医生请他来做教学手术。”
“明天,去拜访一下吴老。”邹嘉华最后说到。
“爹地,吴老那面我去过了,他也没看出来。你难道真的想要了解那个小大夫的资料,让他给你治病?”
“能治病的,都是好大夫,不分年纪。”邹嘉华淡淡一笑,“年初,羊城,那位的手术都是郑医生做的,我有什么不可以?”
邹虞想要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现金,三百万人民币。”邹嘉华轻声说到:“去联系银行的人,连夜取,明早带着钱去见吴老。”
“支票不行么?”
“支票只是一张纸。按照资料里说的,他只是一个孤儿,这么年轻,应该还没见过什么钱。现金,冲击力更大。”邹嘉华微笑,“求医问药,记住,是求。要是能治好,给他一半家产,那又如何。”
“爹地!”邹虞惊呼。
“开玩笑的。”邹嘉华慈爱的看着邹虞,说到:“不管是病,还是蛊毒,总是要解决的,要不然一天到晚睡觉都不踏实。从前你爷爷和我说起来的时候,我也不理解。但那天看到他就那么睡了,再也没醒过来,我就知道这事儿早晚有一天会落到我的头上。”
“试试吧,南洋那面有消息么?”
“没有。几个古老的用蛊的家族,都说没见过这类的蛊毒。老爷,该找的大师咱们都找过了,还有一些隐世的高人,想要找到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藏青色西服说到。
“嗯。”邹嘉华点了点头,“走吧。”
黑色的加长林肯在两台车的簇拥下,缓缓驶离酒店,消失在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