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小串距离市一院不远,刚下班,也不算是晚高峰时间,道路通畅。
十多分钟后,一干人等便在小串店前集合。
十个人,一桌有点小,两桌有点大,而且还不热闹。
苏云在老板娘的建议下,干脆把两个方桌拼在一起,大家热热闹闹的坐下,
因为是郑仁请客,常悦、苏云真心不客气,一路海点。
毕竟急诊科人员紧缺,苏云还要去ICU照顾那个跳楼被钢筋贯穿的少年,所以喝酒的人不多,这算是一个遗憾了,虽然郑仁不这么认为。
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兴致盎然的站在透明展览冰柜外看着各种啤酒,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富贵儿,这些都淡的没味,不好喝。你要是酒量可以,还是最古老的那种,最有味道。”常悦跟教授说到。
“常,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教授点头:“古老,意味着传承,意味着时光优雅的留下印记,每一个印记都带着浓郁的芬芳。”
“富贵儿,这话是谁教你的?”常悦疑惑。
“我自己琢磨的呀。”教授耸了耸肩膀,“我已经闻到了啤酒的香味,常,让我们开始吧。”
郑仁仿佛看到一出悲剧正上演,教授明天还要做前列腺介入栓塞术,今天能喝多么?
不知道外国人对酒精的代谢怎么样。
“富贵儿,明天还有手术,少喝点。”郑仁好心劝告。
“嗯啦,老板,放心吧。”鲁道夫·瓦格纳教授愉悦的说到:“只喝啤酒,不喝威士忌!”
啧……
郑仁摇了摇头,干脆不去管教授,任凭他去作死好了。
“老板,有大绿棒子吧。”常悦高声问道。
说到大绿棒子的时候,苏云的脸色有些难看。之前他似乎还对今晚不能喝酒有些遗憾,但此刻这种遗憾已经荡然无存。
“有,要几瓶?”老板娘脆生的回答道。
“先来四箱。”常悦随意说到。
“四瓶啊,够喝么?”老板娘见一大桌子人,和郑仁也熟,便问了一句。
“是四箱,不是四瓶。”苏云不怕事儿大,反正今晚他时间有限,不能喝酒。
至于要这么多……反正常悦能喝,也不用自己担心。
“……”老板怔了一下,看向郑仁。
“来四箱吧。”郑仁想了想,说到。
“好咧!”开饭店的,酒水是利润的大头,喝的越多,挣的越多。
老板和老板娘都很开心,除了有点担心酒后闹事外,没任何负面情绪。
应了一声,老板就和服务生去里间搬啤酒。
“就四箱啊,不能再多了。”郑仁道。
老板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没把手里的啤酒箱子给摔了。
这帮家伙到底是真能喝,还是在吹牛逼?
后厨很快飘散出烤串的香味和油脂滴落在炭火上发出的呲呲声。
谢伊人挨着郑仁坐,缕缕幽香沁人心脾,比烤串更让郑仁食指大动。
串还没上来,就着这股子香气,常悦和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就已经干了两瓶啤酒。
小奥利弗在一边陪着,没敢多喝,先喝一瓶开开胃。
苏云的头略低着,笑吟吟的透过黑发看着教授作死,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很快,一大把串上来了。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都在吃烧烤!”苏云率先举杯,杯里是可乐,冒着气泡,高声说道:“小敏不用担心,把这些不高兴的事儿都放在酒里,喝完就翻篇了。”
说完,苏云“豪爽”的一仰头,一杯可乐倒入嘴里。
常悦也不说话,拿起一瓶大绿棒子,和教授、小奥利弗碰了一下,直接仰脖干了。
郑仁感觉常悦喝酒的时候,会咽部一定是开放的,而且没有神经,根本不会受到刺激。
所以在酒瓶、口腔、食管、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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