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
薛景天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没有直接回答薛景禹的话,而是幽幽地转移开了话题,“你是不是很好奇许华那支笔里有什么?”
薛景禹拳头握了握,视线落在了茶几上的骨灰盒上。
“妈把那支笔藏哪里你是猜到了吧?”薛景天继续问,薛景禹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东西呢?”
薛景天,“烧了!”
“你……”薛景禹嘴角狠狠一抽,就听到薛景天徐徐出声,“她把那支笔吞进了胃里,不过我没有开肠破肚去取,我想,她也不希望被人开了肚子!”
“所以,你就直接把她烧了!你到底是为了毁那东西而烧了她的遗体,还是气她挡了你的路故意烧了她?”
薛景天看着薛景禹那张苍白的脸,他这般语词犀利地说辞配上他那张脸实在是没有多大的威胁力,薛景天挑眉,如实回了一句,“两者都是!”
“没取出那支笔是不想让母亲的遗体被解剖得四分五裂,决定烧了她也是掺杂有一些负气的成分。”
薛景天说着唇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容,“景禹,你看,妈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她爱你,胜过了我!”
“这完全是两码事!”薛景禹打断他。
“不,这就是一码事!”薛景天转移开目光,“从小到大,她对你的关注一直都比我多!”
他幽幽地说着,感觉自己一个大男人说这些自己都忍不住地肉麻起来。
“那支笔里到底有什么?”薛景禹咬着牙问,现在来说母亲到底爱谁多一点合适吗?
薛景天抬起手搁在沙发扶手上,“那支笔内有乾坤,里面有微型录音器,许华在之前被母亲派去查我,里面有些内容是不能被母亲知道的!”
“所以你杀了许华!”薛景禹沉着脸,“而且,你还刻意把她的死跟精神病牵连在一起,许华不是试药者,她身上的标志是你故意弄上混淆视听的!”
“咦?”薛景天听了扬了扬眉,“你都知道?”
薛景禹暗暗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意,“你在模仿苏余恒杀人!试图将对方的死嫁祸到苏余恒的头上!”
薛景天没说话,眼睛却亮了亮,薛景禹知道这是他每次耍他时被他猜中了的表情,没有其他人那般的惋惜,然而是很欢喜他能猜中。
“你熟悉苏余恒的手法,那是因为苏余恒在Y国做过很多类似于这样的事件!”他这段时间查过苏余恒,但苏余恒在Y国做过什么被抹得一干二净,但是他却在Y国查到了类似于许华这样死亡的人这几年事件里还真不少。
这些人有很多的相似之处,都患有精神抑郁,而且每个人都有写日记的习惯,日记内容里都出现过幻觉,跟自己的人生完全不同的想象。
Y国那边有过立案,可因为死的人都是精神病患者,加上没有更多的证据和嫌疑人,案子便一直被压着。
而苏余恒却被撇得一干二净,能处理得这么滴水不漏的除了他薛景天,还能有谁能帮忙做得到?
苏余恒杀人,而他薛景天,便是那个一直替苏余恒处理后事的人。
“你跟苏余恒一直都有利益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