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面的人能听得到。
没多久门锁就被人从外面拧开。
“薛少奶奶,薛少是回来了,只是现在薛少有事在忙!”
有事在忙?
苏琪闻言看了那说话的保镖一眼,“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那保镖看她一眼,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苏琪见状忍了忍,“我只是想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而已,我又不会出去!”
对方听了这才看了看过道那边的病房,低声,“在董事长出事的那个病房!”
苏琪一听神色一怔,目光越过走廊过道锁定在了那个病房门口处,内心刮起一抹强烈的异样感来。
那个叫陆璃的,还在那个病房!
……
走廊过道外,沈知然冲着许宁城打了个眼色,走过来朝里面看了一眼,嘴巴动了动,无声地动了一串口型。
他不会一时冲动把人给直接从这里给扔下去吧?
我们要不要提前叫人在下面接住啊?
许宁城看着妻子脸上紧张的表情,眉头一蹙,无声地摇摇头。
扔下去倒是不至于!
要扔下去的话早就扔下去了,又是允许对方洗澡又是跑到阳台那边抽烟的,一看就是两个聪明的人选择了很聪明的冷静方式在理智地处理着这个问题。
而且……
许宁城看着还蹙眉满脸忧思中的沈知然,低声,“放心,他舍不得!”
在他还没有弄清楚陆璃的身份之前,他怎么会舍得呢?
……
多少人在狐疑揣测的此时,阳台上一站一坐的两人也开始了对话。
“她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陆璃伸手指着薛景禹所站位置的右手边,淡定的神色里闪过一抹黯然,那是对死者已逝的遗憾和哀恸。
她的长发只是用毛巾胡乱擦了擦,没有完全擦拭干净,发梢便有水珠子顺着发丝一滴滴地蹿下来,落在了身上的衬衣上,瞬间便是一点点扩大的透明痕迹,本就是白色的衬衣,因为水渍地晕染,湿濡连成一片,透过衬衣隐约就能看到她白皙的肌肤。
陆璃倒是没有注意这些,她的思绪全在如何跟薛景禹阐述这件事情的经过,不管他是否相信,她都有必要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他的。
薛景禹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不经意地落到了她的衬衣上,目光在湿濡一片的地方稍顿了顿,这么正式的谈话不该涉及到旖旎的幻想,薛景禹是强迫自己转移开了目光,“她走之前,跟你说过什么话吗?”
陆璃是母亲派人去神外科请过来的,神外科那边的医生可以作证,这些都是他私下里让左穆林查证过的。
并非是他不相信陆璃,他不可能连这些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查便跑来对她兴师问罪,其实在查到这些之后他也是浑身都松了一口气。
陆璃的脸微微抬高了些,透过薛景禹指尖腾起的烟雾看向了他那张在极力隐忍沉痛情绪的脸颊,抿了抿唇,“我说出来的话,你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