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还不去死?你为什么还活着?”
贺展言将这一路挤压着的怒气统统发泄在了面前的人身上,然而他的怒气却只换来了对方痴痴的傻笑,嘴巴一咧开,就有口水滴落了下来,贺展言手一松开就推开了对方。
气息不顺的他在推开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之后抬脚踹向了床头柜,柜子上的花瓶落了地,砰的一声在地上炸响。
佣人跑上来站在门边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吓得脸色苍白,不知道该怎么办,战战兢兢地守在门口。
贺先生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像今天这样一回来就发脾气的时间也不多,平时回来的时候顶多就是脸色阴沉了些,但却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今天是怎么了?
楼梯上响起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女佣正惊怔着,身体就被人重重一把推开,来人冲进去就对着贺展言大吼,“你敢打我妈?”
贺容回来在花园里看到了贺展言的车心里就泛起了强烈的不安,果然,他在楼下就听到楼上贺展言的低吼声,还有花瓶被打碎的声音。
贺容冲进房间抱住了因为受到惊吓害怕得瑟瑟发抖的母亲,一双眼睛带着滔天的怒意,“贺展言,你TM在那个表子那里受了气就回来把气撒我们身上,你还是不是男人?”
贺展言阴狠地盯了贺容一眼,指着他,“以后少给我惹是生非,否则,你干了什么都由你妈来替你还!”
贺容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那怒气是恨不得冲上去就一口咬死面前的这个男人。
等贺展言丢下这句狠话离开之后,等贺容听到了楼下的车辆远去的声音之后,贺容整个人才松了口气般地伸手拍着母亲的瑟瑟发抖的肩背,“别怕,妈,别怕……”
这个男人在外面彬彬有礼优雅绅士,其实骨子里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他为了那个沈知然掏空了他贺家的家底,为博红颜一笑还帮那个贱人投资开公司,在经济上早已扯不清可面子上却还想跟他们划清界限。
这种人,怎么还能好好的活着?而那个贱人,为什么还能活得那么风光?
十七岁的少年捏紧了拳头,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床沿边。
……
此刻的江边。
“打雷了?”
“嗯!”
“那十五呢?”
“十五回去了!”
“没有车?”
“嗯!”
“那我们怎么回去?”就要下雨了啊!
“走回去!”
沈知然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揪着淡定自若的许宁城的胳膊,“要不,打个电话?”
说着她还朝四周望去,平时他身边都有人跟着,十五更是寸步不离,今天晚上却一个人都没有。
“手机没带!”许宁城将自己的手从裤兜里掏了出来,空空如也。
沈知然眼睛都直了,伸手就去摸自己身上 ,还以为自己身上带着包,结果,倒霉催的她的包还在十五的车上。
两人对视着,沈知然立马伸出手在他身上裤兜里摸去,一边摸还一边说着,“你身上是不是应该有什么烟花求救信号什么的,就是那种电视上当有人遇到危险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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