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禹给他打电话,说了许宁城回到G城的所有表现。
最让他震惊的便是他将自己住的地方养了很多的鳄鱼,而且每天亲自去喂。
聂宇深知道他在做什么,就像人吃药一样,一日三餐必不可少,可他越是这样,是不是就表示着他已经快控制不住,只能用这样的法子来抑制对方。
这样的方法并不可取,就如他所说的,即便对方再恐惧血,可看的次数多了,总有不会再怕的一天,而那一天到来,他也就彻底失去了对这具身体的掌控权。
沙发上坐着的许宁城脸色显得有些灰白,聂宇深也觉得这个话题太过沉重,若不是真的走到那一步他也不愿意提及。
“宁城,他写过一封信给你,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他那信里写了些什么内容?”
在过去的两年多时间的治疗里,另外一个人格出现了不过三次,聂宇深见过两次,而最后一次是不是在他催眠时出现的,聂宇深曾通过监控发现那一天晚上,半夜的时候许宁城从床上坐起来,对着监控录像笑得邪旎,那笑容不是许宁城该有的,是另外一个他。
他从桌案上取了纸和笔,借用许宁城的手写下了一封信,可事后等他查看了监控之后,他根本就没看到那封信。
想来那封信一定是让许宁城给毁掉了,而那封信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无论他怎么问许宁城,许宁城都不曾开过口。
那是另外一个人格跟许宁城的交流,内容至今成迷!
但聂宇深想,那封信的内容会不会就是导致许宁城有如今这些举动的原因。
他能感受到许宁城的焦急恐惧,他怕自己会消失,所以想利用对方唯一的弱点逼迫对方不出现。
他这是在走最后一步棋了!
“聂宇深!”许宁城动了动唇,“这两年来,谢谢你!”
视频上的聂宇深愣了一下,苦笑,“我以为你会开口跟我说那封信的内容,真要谢谢我就把那封信上写的什么都告诉我吧,宁城,我唯一能帮你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许宁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清浅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不必,你已经做得够多的了!”
聂宇深皱眉,干脆转过脸去,想说句重话又觉得自己不该轻易动怒,可见许宁城如此坚持他也没有任何办法,结束了视频之后,美国那边的聂宇深气得忍不住地拍了拍桌子。
“哥!”聂宇凝叫住了他,她刚才便应了她哥的要求站在房间一角替他观察许宁城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他既然不想说,你也不要再逼他!”聂宇凝知道聂宇深是想从那封信里找到突破口,可问题是许宁城并不配合。
聂宇深仰头扬在椅子上面,苦恼地伸手揉着太阳穴,“不逼他,看着他消失?”
……
帝九湾,沈知然不敢待在底楼,所以连电视也没得看,只能看手机,并竖着耳朵听着二楼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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