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许宁城抽烟的动作一滞,“陆安生想她的心不也是没成功的吗?”
顾默白愣了一下,没料到许宁城会这么一语双关地回答。
静默持续,一直到顾默白剩下的半支烟都燃完了,许宁城才再次出声,“二哥,欲速则不达!”
顾默白是个成功的商人,他在生意场上讲究的是快准狠,这一点无可厚非,可若是用在了感情上,怕是行不通。
薛景禹无数次在半夜莫名其妙地打电话跟他说,是不是太快了?而他虽然没有表达自己的意见却又不得不佩服薛景禹那敏锐的情感分析力。
是太快了!
因为他们相识还不到三个月,却经历了几场轰轰烈烈的生死。
他绝对相信二哥是认真的,因为没有人会傻不拉几地为了一个女人几次豁出性命去。
只是这种认真却未必能得到虞欢相同分量的回应。
不,虞欢的回应或许分量更重一些,却不是爱情,是感激!
因为他从虞欢看二哥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
要说完全没有爱意,也不对,是有的,只是……
许宁城被脑子里的这些想法纠结得有些头疼,他又不是什么爱情专家也灌不出什么心理鸡汤的,说完这句话被二哥这么看着就有些词穷了。
顾默白指尖的香烟都已经燃尽,他表情怔怔地回味着许宁城的那句‘欲速则不达’,眉头皱了皱。
或许,他确实是太激进了。
裤兜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惊扰了顾默白的思绪,他把烟头掐灭扔掉,取出手机看了一眼,略显疲倦的面容上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
G城,凌晨三点多,整个顾家清水湾老宅都沉浸在了一种紧张的气氛中。
薛景禹紧锁着眉头,看着从房间里进进出出的医护人员,一张俊容上爬满了焦虑。
“薛少……”顾家的老管家苍白着一张脸,还没有从惊恐的情绪里缓过神来。
“怎么样了?”薛景禹问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依然沉重。
“还好抢救及时!”顾管家苍老的脸上满是无奈和悲伤。
下人一时不察,凌晨才发现夫人割了腕,用的居然是陶瓷花盆的瓷片。
“薛少!”顾家老管家欲言又止地看着薛景禹,薛景禹眼神动了动,“有什么话就说吧!”
老管家得到允可这才试探着出声,“上一次我跟少爷提到过一个建议,那是众心理学家和主治医生商量协定的一个方案,只是,少爷不答应,如果……”
薛景禹一听似笑非笑地看了老管家一眼,“你觉得那个方案可行?”
老管家愣了一下摇摇头,表情无奈,“我也不确定,只是现在夫人都这个样子了,如果有方法资料为什么不能尝试一下呢?”
薛景禹没说话了,沉默一会儿,看这边事态已经控制住,便告辞离开,走的时候叫住了老管家,“顾家的事情二哥做主,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萧阿姨能好起来。”
四点钟,薛景禹走出清水湾别墅,这个时间天际上泛着微微的灰白,依山傍水的顾家老宅别墅灯火通明。
薛景禹走到车边靠着车头引擎盖,面前这座曾经被顾家祖上选上的子孙福祉如今却成了顾家人的伤心之地,以至于薛景禹每一次来都心情沉重不堪。
那个提议二哥肯定不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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