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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欢欢?是你吗欢欢?你这几天到底去哪儿了?你都快急死我了!”
医院病房里的虞东阳在接到虞欢的电话时连身上的伤都顾不得了,整个人就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扯着身上的伤一阵哀嚎,“好疼好疼……”
“爸,你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是不是又去赌场惹祸了?”虞欢痛心疾首。
虞东阳的哀嚎声一阵接着一阵,虞欢听到耳朵里是既难受又愤怒,但更多的就是无可奈何。
“欢欢,你快来医院看看我吧,我一个人在医院孤苦伶仃的……”
虞欢心脏拧了拧,看看窗外的夜色,这个时间段她不可能过去,“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天早上就过来看你!”
毕竟是她的父亲,再不争气也是她的父亲!
病房里,虞东阳挂了电话后原本还痛苦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他哼着小曲儿快速地拨了一个电话。
“老夫人啊,是我,欢欢给我来电话了,说她明天上午就过来看我……”
……
这一晚虞欢睡的客房,辗转反侧地睡不好,耳朵一直在注意着对面门的动静声,只可惜别墅的隔音效果极好,她强撑到了半夜也没有听到对面那个房间有什么异动。
第二天一大早,虞欢起床做好了早餐,收整完毕后正要上楼去给顾默白送早餐,庭院花园里就响了薛景禹鸣笛的声音。
“上车!”
薛景禹滑开车窗看着打开别墅门的虞欢。
虞欢愣了一下,“去哪儿?”
薛景禹下了车,替她拉开了车门,“不是你要出门的吗?二哥让我送你过去!”
虞欢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就往别墅里面一阵小跑。
“哎哎……”薛景禹看着虞欢匆匆跑开的身影,以为她是拿东西,却不想她直接去了厨房那边,很快就端着一只托盘快速上楼。
不到五分钟,虞欢再次下来,她早起已经换好了衣服,上楼拿了包就下来了。
薛景禹的车很快离开了别墅庭院,二楼上紧闭着的窗帘在那辆车消失的时候晃了一下,片刻,房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赤着脚的顾默白一低头就看到了摆放在门边的早餐。
早餐是易消化的粥配小菜,还有牛奶馒头,碗底还隔着一张小卡片,顾默白小心翼翼地俯身,伸手直接从碗底将那张卡片取了出来,一行娟秀的字眼跃然纸上。
“顾默白,对不起!”
道歉?
顾默白挑眉的幅度大了。
为什么道歉?为昨天晚上拒绝他而道歉?
如果是这样,是不是也太没诚意了?
顾默白抓起那张卡片想扔,手都把卡片给捏成一团了突然又收了回去,把皱巴巴的卡片给扯开摊平,折回房间后从书桌上找了一支笔,信手几笔。
没诚意!
嗯?这样是不是太嚣张了些?
他的笔尖在纸片上涂了涂,最终才霸气地落下两个字眼来,写完后笔一扔抓起手机拨通了薛景禹的电话。
“人给我看好了,少了一根汗毛我弄死你!”
薛景禹正在开车,一接通电话就被一大早就便秘的顾二爷这句话给怔懵了,反应过来后电话早被挂断。
薛景禹:“……”
“怎么了?”虞欢觉察到薛景禹脸上的表情。
薛景禹嘴角一抖,转脸看向虞欢时一边仔细打量一边问道,“你身上一共有多少根汗毛?”
虞欢:“……”
“开个玩笑!”薛景禹笑眯眯地把话题一转,心里却是有一万只草泥马在狂奔。
擦,求人居然还带威胁的?
……
车很快抵达虞东阳所说的医院,虞欢一下车,停在不远处那辆陆家的轿车里,陆家司机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老夫人,少奶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