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在叶流把事情彻底交代出来之前,我们暂时只能将他定义为嫌疑人,而并非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在这个前提线下,我觉得首先要思考的是杀人动机。”
“沈二临死前,说指使他的人是江流,但我觉得倒是未必,因为地窖里的陈思璇,是江流名义上的未婚妻,以江流孤傲的性格,不可能让一个男人去凌辱他的女人,当然,前提是这件事情的发生,江流并不知情。”
“可黎玉珍为什么会成为今晚的主要受害者,关键在于她背后所牵扯的利益关系,当然,前提是她是被误杀。”
“在排除掉所有可能的前提后,我们可以知道,江流先是安排沈二将叶流暗中接引进庄园,随后,陈思璇姐妹失踪,黎玉珍为了找女儿也误进沈家庄园,而这一定是在沈二的接应下完成的。”
“我相信在法医做出尸检结果后,门外的走廊必定不是黎玉珍的第一受害现场,也就是说,叶流是故意将黎玉珍杀害后,将她抛尸在我们沈家的别墅,目的是什么?”
听了秦凡的话,沈建平点了下头,问道:“你觉得呢?”
“因为现在正在门外站着的陈天养。”
秦凡轻轻提了口气,继续说道。
“黎贵大闹黎玉珍五十岁寿宴的事情想必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南都,原因无非就是陈天养不愿意将宝贝女儿作为黎家与江家联姻的筹码,更不愿意看到黎家复兴,因为黎家一旦复兴,偌大个南都,都将不会再有他陈天养的位置。”
“介于这层原因,陈天养今晚举家出动,势必要得到我们沈家的帮助,帮陈氏集团共抗黎家与江家的联合,在保证他陈天养还是南都首富的前提下,借助我们的力量,将家族进一步发扬光大,这对他来说是一举两得,毫不费力的事情。”
“但是这势必就影响到了黎家的根本利益,黎家全族之人为了家族复兴卧薪尝胆数十年,好不容易等来这个机会,我觉得即便是牺牲一些族人,也是在所不惜的。”
“而江流作为江家大少,为什么会在明明知道南都有沈家坐镇的情况下,依然只身前往,并丝毫不掩饰自己家族任何的动作,俨然有一股要入住南都的架势。”
秦凡说到这里,沈建平点点头说道:“我记得之前告诉过你,京城江家已经插手南都不少项目,虽然都是在针对陈天养,可也在有意无意地插手我们沈家在南都的一些传统医疗行业,虽然动作不大,但试探的意味已经非常明显。”
见沈建平能认同自己的分析,秦凡内心还是有些高兴。
不过,转念还是有些语气低沉地说道:“那事情就很明显了。”
“江流来南都是身负家族使命的,是联姻黎家打压陈家也好,还是联合黎家吞噬陈家然后对抗我们沈家也罢,我更愿意将问题倾向于后者,毕竟区区一个陈家,在京城江家面前并不值得如此大动干戈。”
“那么排除所有前提,再综合我们已知的线索和今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我觉得事情是这样的。”
“第一,江流为了避免我们沈家出现倾倒至陈天养的可能,棋先一步,制造沈家家族聚会,但黎玉珍被害抛尸别墅的现场。”
“这其中,江流先是找到了一直对我们心存芥蒂的沈二,利用他沈家人的身份,先是安排他接应叶流进入沈家庄园,再诱骗陈氏姐妹入园,制造恐慌,将黎玉珍骗至庄园杀害,抛尸别墅,而且就在离宴会厅不到十米的走廊里。”
“黎玉珍的身份很特殊,她除了是陈天养的妻子,还是黎家的族人,这样一个双重身份的人死在我们沈家的聚会上,我们势必将会面临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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