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南北的神。”
“不懂大江南北?”
“王爷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标准一宅男。又怎么会懂得别的地方的风光!”感觉头上越来越轻,蒋晴望向桌上的一堆好吃的,咽了咽口水。
察觉到她的变化,沈渺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宅男?那你怎么和我相遇的?”
蒋晴一囧,她忘了有这一茬了,“呵呵呵,王爷,您不饿?”
终于卸下了她头上的全部首饰,他走到桌子前,坐下。
刚拿起酒杯正想喝时,却又一顿,好看的眉微不见的皱了一下。放下酒杯,用筷子夹住菜优雅的吃了起来。
蒋晴撇撇嘴,她也饿了老半天,也不客气地在吃了起来。忽而,蒋晴不解地问﹕
“为什么一定得那么早拜堂,你们的洞房夜不是在晚上吗?”
沈渺目光闪了闪,你们的洞房夜?
难道她不是沈国朝人?!!
挑了挑眉,为她解答﹕“因为皇氏中人及大臣的子女本身的婚姻并非由自己做主,所以提早拜堂后,就如你我这样,聊天,好先认识一下对方。”
“呃?那宾客怎么办?”认识一下对方,她了然,毕竟并不是谁也像她一样,有协商好了的,或者相恋的包办姻缘,只是那来了那么多宾客,主角不在,难道不会尴尬?
沈渺目光一沉,凉凉道﹕“不是还有父母亲吗,或者兄弟姐妹?再不行,结拜的义兄义弟,朋友知己出面招呼也行的。”
“可是你身份不是特殊吗?按理来说长兄为父,应该是皇上出面招呼,只是,他……有空吗?”
皇帝耶!史上最多活干的人耶!天天都在批改,烦恼,忧虑……一年连一天假都不能放的人,会有空?
沈渺落寞一笑,“他有空帮我选妃,自是有空帮我招呼。”
蒋晴一愣,刚才他的眼神,她看到了,这种眼神,她并不陌生。
反之很熟悉,因为在现代,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就是如此。
她好像碰到人家伤口了!“你,那你会一直陪我到晚上?”
“不,下午就该出去敬酒了。”
“哦。”蒋晴吃着东西,猛地又站了起来,将张濡沁交给她的玉佩,一半转递给他,“这是娘送给我们的大婚之礼。”
沈渺眼神闪烁了一下,将她手中的玉佩接了过来,在碰她的手时,却是像触电般,发麻,手连同玉佩猛地抽回。一时间,两人对视,一个狐疑,一个惊讶不已。
沈渺将玉佩挂在腰间,然后将蒋源送的手链递给了她。
蒋晴接过,却没有戴在手腕处。
而是放入一个首饰盒中,无声叹了一口气。
对上对方不解眼神后,她笑了笑﹕“我们的婚姻本就造假,亲人们却是真诚的为我们祝福,令我感到愧疚。而且我不喜欢戴红色以外的手链。”
沈渺疑惑,当即脱口而出﹕“为什么不喜欢红色以外的手链?”
蒋晴站直身子,走到窗子边,望向那蔚沈的天空,道﹕“传闻爱帮人牵姻缘的人叫月老,他在天上将人间的男女幻化成人偶,然后用一根红线将一男一女的手拴住,那样他们便会相爱,然后成亲,生子。
不管有没有这种人的存在,红线或是红绳只会成为我手腕上的装饰品,不会是其它。”
沈渺看向那红衣女子,“若真有月老,又为何会存在那么多痴男怨女。
该动心地动心了,不该动心地也动心了,这又怎么说?若真有月老,那他就不是帮忙,而是在搞破坏。”
蒋晴哑言,这人不会抓重点?她讲的是红绳和红线好不好,怎么扯到痴男怨女了!一点也不懂唯美、浪漫的家伙。真是的,难得她装一次深沉……
“只是个传闻嘛!何必那么认真。”她讪讪一笑,拿起桌上的糕点,又吃了起来,目光不经意间撇到床.上,发现那红色被单上不仅有一条白帕,还有一本类似书的东西。
白帕,应该是落红用的东西,她明白。
那书呢?不会是那一堆又啰嗦又枯燥的规矩吧!
带着点点好奇走向床边,一手拿起,书面却是没有名字,随意翻开一页,然后快速的合上。美眸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尴尬。
她发誓,以后除非普及到自己的事,好奇心才可以出现。
沈渺已经又恢复以前那毫无波澜起伏的样子,淡淡问道﹕“什么东西?”
蒋晴弯腰正要放下的动作不由一滞,眼珠子转了转,“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就只是一些,一些……”
当她还在找恰当的形容词的时候,沈渺以为她不识字。在她毫无戒备之下,拿过书,翻开一看,又快速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