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逼着来学习的。今年学生倒是特别多。魏幼象到的时候住处都满了。因为太清观本也就没准备多少住处给学生。
“您来晚了,最后一处住处前脚有学生住下了。”山门前的小道恭身说道。
魏幼象一脸无奈:“那意思是只有等明年再来了吗?”
小道士开口道:“是的,现在没有床位了,山门规矩繁多,不敢多留少侠。”
魏幼象无奈但又不知如何是好的看着小道士,小道士也看着他。。。尴尬。。。
“这位师兄,让他睡我哪儿。”山门中一个路过的拿着扫把有点像干苦力的小道在门后笑眯眯的说道。
魏幼象定睛一看:“你,陈敬道?你还真是太清观的小师傅啊。”魏幼象想起来了这个小道士在六重天山下骗酒的模样。
陈敬道微微笑道:“怎嘛。不像嘛?”
魏幼象本想揭穿,但毕竟还得靠他进这太清观,只好姗姗笑道:“像!当然像了。”
陈敬道晃了一下扫把说道:“那跟我走吧。去房间休息一会儿。马上就要报道了。”
山门小道士往侧边移步不再说话。
魏幼象跟着陈敬道穿过边廊走在这太清观的游廊中。建筑古朴,任岁月沧桑,宫观越发庄严,祠、宫、房、柱,壁画,雕刻,铜器,石台,无一处不显示出太清观文化底蕴之深厚。太清观的道士,恭行,低声,礼数繁多。带着美好的向往,陈敬道带着魏幼象走进一间类似柴房的地方。
魏幼象走进房内。房间四张石台床位,两张杂物堆放,有一张应该是陈敬道住处。还有一张也略显杂乱。有一张书案,架子上有几本书籍。可以看出,这件房间原本也是宿舍,改成了杂物间了。魏幼象突然哈哈笑道:“我就说你不想太清观山中道士。你是太清观扫地的吧?”
陈敬道认真思索过后说道:“说的倒也没错。我家好几代人了,都在观中生活,本来是来扫地打水劈柴的。后来呢,太清观的一位师傅,山上他那个字辈的就他没有徒弟。就半收了我做徒弟。我呢,也就兼着打水扫地的活,在太清观修行。”
魏幼象呵呵笑道:“我说呢,怎么你一身可没有半点超脱的气儿。”
陈敬道也哈哈笑了起来:“他们过的太累了,每天规矩太多。我这儿没有师兄巡查。才能当半个俗人。我天资愚钝,师傅也不抱太大希望。这日子反倒也好过。”说话间,陈敬道帮魏幼象铺好了床。继续说道:“你就睡这儿。舟车劳顿,我看你也累的不行了。待会报名我帮你去知会一声,你就先休息会儿吧。”
魏幼象看着陈敬道铺好了床说道:“现在能睡一觉就知足啦。哈哈,谢了兄弟。”
陈敬道把杂物往边上堆了堆说道:“可不得知足吗。听说我祖上来太清观之前想去剃度,那可是要斩断七情的。还好没去,来了太清观砍柴。不然就没我了。自打听了这话,我做什么事,都特知足。那什么,你报名费给我,我那个什么去帮你交一下。”
魏幼象笑眯眯的看着陈敬道:“嘿嘿嘿,俗道士,我说呢,在这儿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