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是你朋友,你把她约出来就行,边吃边聊。”
“不是打招呼吗?怎么又约她出来?”我说。
“约她出来吃个饭?我请客,就这么点小事,怎么就这么费劲呢?事成了,我能亏待你吗?”
“她是区委书记啊,没那么好约的。”我说。
“你是赵初唐的秘书,你约她,她不出来吗?”钟月荷说。
“那不一定。”
钟月荷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手放在我肩膀上磨蹭着,娇声娇气地说道,“行了,以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了,这事你得帮帮我,行不行啊,行不行吗?”
我突然感觉脖子麻麻的,“你别这样,这是办公室。”
“你要是再说办公室,我就坐你腿上。”
“好吧,那我先给郑书记打个招呼,看看她有没有时间?”我说。
“行,约她明天出来吃饭。”钟月荷捏了一下我的脸,“我走了。”
钟月荷出了门,她突然又推开门,冲我妩媚的笑了笑,然后掉头离开。
我吐了一口气,但还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心窝里。
桌上电话响了,是综合科打来的,让我下去领毛毯。
我下了电梯,出来时,看到詹副秘书长抱着几条毛毯过来。
“夏秘,我正要找你呢。”詹副秘书长说,“毛毯我帮你领了,怎么能联系上你赵书记?打他电话关机了,很奇怪。”
“什么事?”我说。
“省公安厅副厅长王峰带队来宁州,他们现在在大兴钢铁厂。”詹副秘书长说,“关市长让我联系赵书记,但联系不上啊,他现在在哪了?”
“这我还真不知道。”我说。“电梯来了。”
电梯门开了,赵初唐赫然站在里面。
“赵书记,王峰厅长来了,现在他们在大兴钢铁厂。”詹副秘书长说。
“上去说话。”赵初唐说。
上了楼,去了赵初唐办公室。
詹副秘书长把毛毯放在椅子上,我把门关好。
“打你手机,你手机关机了。”詹副秘书长说。
赵初唐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没电了。”他说着把手机放在桌角。
我过去拿起手机去充电。
“关市长打电话来,让你去大兴钢铁厂。”詹副秘书长说。
赵初唐拿起桌子桌上的烟,詹副秘书长从口袋里掏出火柴盒,过去帮他点上火。赵初唐头靠着宽大的皮椅,抽了一口烟,慢慢吐出来,“关市长在哪?”
“关市长现在在大兴钢铁厂。”詹副秘书长说。
“他在那,还让我过去?”赵初唐说。
“可能是王厅长的意思吧。”詹副秘书长说。
“大兴啊,大兴。”赵初唐手掌拍着扶手,“这个亏损大户,年年要政府补贴,这要补到什么时候,还年年上访,年年出事故。”
“是啊,现在财政那边意见很大,有的县,老师工资都发不出来。”詹副秘书长说。
赵初唐看了看手里的烟,“等会我们去看看。”
“夏秘,你拿一个毛毯过去。”詹副秘书长说。
我抱了一个毛毯回办公室,给崔明亮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晚上不能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