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手间,回来时没看到简小莲和鲁迪在大厅里。
服务员告诉我,两人结账走了,是男的结账。
我打电话给简小莲,她竟关机了。
这两人走了也不给我打个招呼,我心里忽然有些失落,后悔自己不该这么快离开他们。
有人在后面叫我,我回头看到是郑芳区长站在走廊里。
忽然有个男人拉住郑芳,把她拉进一个包间里。
我站了一会,然后悻悻地回去。
“来,喝酒。”朱守成拉住我的胳膊。
“我想喝点啤酒。”我说。
“掺酒喝会喝醉的。”沈娟说。
“没事。”我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你们猜,我刚才遇到谁了?”崔明亮说,
“谁啊?”刘伟问。
“我刚才去卫生间遇到郑书记了。”崔明亮说。
“哪,哪个郑书记?”朱守成说。
“滨湖区的郑芳书记啊。”崔明亮说。
“她不是区长吗?”沈娟说。
“刚刚提拔的书记。”崔明亮说,“我上大学那会,记得是中秋节,郑书记还去过我家呢,那年,我爸还没退休,她就是一个小所长,是什么研究所的我忘了,她当时连副科都不是。”
“她是不是给你爹送礼的?”刘伟说。
“送了点月饼,两瓶酒,不是茅台。”崔明亮说,“我爹还不收呢。”
“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吴雪梅说。
“记得,她长得漂亮,不过,她现在更有女人味。”崔明亮说。
“崔兄,你现在还和有郑书记来往吗?”朱守成问。
“有一年党校学习,我遇到她,她当时是副区长,我给她提我父亲,她还有点印象,给了我一张名片,说有事找她,后来也没什么事,也就没联系过她。”崔明亮说。
“郑书记现在可是大权在握啊,听说她上面有人。”朱守成说。
“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上面没人呢。”刘伟说。
“女人在官场可是稀有品,尤其是漂亮女人。”崔明亮说,“一旦被哪个领导看上了,不得了啊。”
“郑书记在滨湖区干得不错,她三两年,还得升。”朱守成说。
“再升那就是副市长了吧。”刘伟说。
“原来的滨湖区委书记听说被抓了。”吴雪梅说。
“马良,马书记。”朱守成说,“就是我们的夏主任查办的。”
“现在当官的都经不住查。”吴雪梅说,“这个郑芳,要是查,也得进去。”
“老夏,你认识这个郑芳吗?”刘伟问。
“认识,不是很熟,在一起吃过几次饭。”我说。
“都吃过几次饭了?”吴雪梅说,“那还不熟悉啊?”
“老夏,你这纪委的怎么和郑书记一起吃饭?”刘伟问。“是不是她心虚呀。”
“什么心虚?你说哪去了。”我说,“我一个朋友和她关系不错,朋友约我出去吃饭,会把郑区长也喊过去,不,郑书记,她现在是郑书记了。”
“夏兄,你这朋友是干什么的?也是当官的?”朱守成问。
“一个做生意的朋友。”我说。
忽然有人敲门。
“是郑书记。”崔明亮说。
我回头看到郑芳站在门口。
“小夏,你过来一下。”郑芳冲我招手。
我起身出了屋。
“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啊?”郑芳说。
“我手机在包里了,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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