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呀,别装聋作哑。”林可娇说。
“从严吧。”徐副局长说。
“你说什么?”
“抗拒从严呀,这不是你说的吗。”徐副局长喝了一口茶。“哎,你们这茶不错。”
“西湖龙井,这是新茶,老婆给我买的。”我说。
林可娇皱了一下眉头,拿起手机,“我出去一下。”
咣当一声,林可娇出去了,她出门这动静不小,门槛晃悠着。
徐副局长看了一眼屋门,继续喝着茶。
“昨天晚上,你儿子开着保时捷,你们家真有钱。”我说。
“不是他的车,他朋友的车。”
“你对你儿子昨天的一番作为,好像很不在乎。”我说,“你这儿子,如果再这些下去,早晚会出大事。”
“是我管教不严。”徐副局长说,“我的责任很大,他从小的时候,我就在办案,有时几个月见不到孩子。”
“你这副局长是分管刑侦的吗?”我问。
“是的,太忙了,接二连三的命案,市里限期破案,压力很大。”徐副局长说,“我现在做梦都和案子有关。”
“看来你很敬业啊。”我说。
林可娇进了屋,她手里拿着笔记本,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徐副局长继续说道,“我一直就是干刑侦的,习惯了,上个月有个碎尸案,一个女人被碎尸了,尸体到处都是,铁道上,庄稼地里,地铁站里,下水道里,哎,奇了,我竟然就梦到这个女人了。”
“都碎尸了,你还能梦到这个女人?”我说。“莫否凶手还留着完整的人头?”
“没有完整的人头,这头也碎了,我去勘查完现场,夜里回去睡觉,就梦到一个女人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嘴角带血,就在我床边站着,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她不动,我也不敢动。”徐副局长说。
“然后呢?”我问。
“然后我就记住这张脸了,第二天这个女人的身份,我们查到了,第一案发现场也找到了,我去她家里,看到这女人的相片和我夜里梦到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徐副局长说。
“你在讲鬼故事是吧?”林可娇说。
“不是鬼故事,是真的,我当天去现场时,这个女人的灵魂就跟着我了,然后跟着我回到家,我是绝对相信,这人是有灵魂的。”徐副局长说。
“那还是鬼故事。”林可娇说。
“凶手抓到没有?”我问。
“凶手还没抓到,奇怪的是,她门口的监视器没有发现任何人进过这个女人的屋?没人进屋,这女人是被谁杀死的呢?奇怪吧?”徐副局长说。
“会不会是监视器有问题?”我问。
林可娇咳嗽了两声,“夏同志,出了市委朝右走,走五百米左右,有一个大楼,你可以进去了,里面还有卖爆米花的。”
“什么大楼?你说什么?”我说。
“我说的是电影院,里面的恐怖电影比他说得还刺激,买一张票可以看一天,循环场的。”林可娇说。
“你不懂,我想了解一下,他工作是做什么的?有没有人向他行贿。”我说。
“有一次,一个杀人犯,他身上有三条人命,他是抢银行,行凶杀人的,后来,被我堵在巷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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