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进去了吗?”
“不行,求你了,求你了。”房红蕾--动-臀---------------------------------部。
二十分钟后,冯炳辉穿上了衣服。
“三天以后,你等消息吧。”冯炳辉说。“下个星期,我给你电话,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好吧。”
冯炳辉拿着提包走了。
我从衣柜里出来,房红蕾看到我,下意识手捂着胸口。
“哎。”我叹了一口气。
房红蕾眼泪流了下来。
“哭什么呀?”我递给她纸巾。
房红蕾擦着眼泪,“你都拍下来了?”
“都拍了。”我坐在她身边,手扶着她的肩头。
“我身上太脏了,我先去洗澡,你再。”房红蕾说。“
“算了,我回去了。”
“你这就要走?”房红蕾说。
“哎,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非得做这事?”我说。“你是不是以前就和他有关系?”
“你走吧。”房红蕾说。
“好吧,房局长,祝你心想事成。”我说。“我走了。”
“等等,你过来。”房红蕾说。
“怎么了?”
房红蕾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小夏,我知道在你眼里,我是一个很贱很贱的女人,但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房红蕾说,“你也看到了,他刚才是怎么欺负我的,我,我现在真的很后悔。”
“事都做了,后悔有什么用,再说你不是为了女儿吗?”
“我现在后悔了,其实我可以把房子卖了。”房红蕾说,“真的,我现在就卖房子,我不要当这个卫生局长了。”
“我去,你白让这个老流氓弄了?”我说,“你脑子进水了?”
“我,我,我怎么办啊?要不我告他?”冯红蕾说着跪了下来,她双手搂着我的小腿哭泣着,“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真得怕失去女儿。”
“起来吧,也别再说后悔的事了,事情你都已经做过了,等你当了局长,借些钱给女儿看病,如果钱不够,再把房子卖了吧。”我说。
“我听你的。”房红蕾说。
“好吧,你去洗洗吧,我回去了。”我把房红蕾拉了起来。
房红蕾突然双手搂着我的腰,“谢谢你,谢谢你帮我。”
“我也没帮你什么忙。”
“小夏,你什么时候需要我,你一个电话,我就会来到你身边,我什么都听你的。”
“行了,我回去了。”我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房红蕾说。
“没有啊,我能理解你。”我说,“好了,放开我,我回去了。”
“我的事,你不要给别人说。”
“我不会给别人说的,这你放心。”
房红蕾松开了手。
我下了楼,走了一百多米后,回头朝那栋楼上看去,感觉下午发生的事情,像梦一样。
我喉咙干得冒火,我去路边小商店,买了两瓶矿泉水,灌进肚子,自己的身体才冷静下来。
回到办公室,老邱正在拿着放大镜看鱼。
“你怎么来了?”老邱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看鱼。
“回来喝茶,你怎么还在办公室?”
“我回家也没事干。”老邱回过头,“看你脸色不怎么好?”
“对了,老邱,问你个事,你知道赵初唐这个人吗?”
“赵初唐?你说的是赵书记?”老邱说,“你怎么问这个?”
“随便问问。”
“赵初唐可是个厉害人物,有实权,公检法都的听他的。”老邱说,“他可是宁州实际上的一把手。”
“真的假的?”
“你这都不知道?你还在官场混?”老邱说。
“冯炳辉呢?”
“冯书记呢,仅此于赵书记,也是个实权人物,毕竟他是组织部长。”老邱拿着望远镜继续看着鱼。“
“你怎么拿放大镜看鱼?”我问。
“我是想看看这条红色的鱼,是公鱼,还是母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