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来找你,还是你爸的事,你爸死的不明不白的。”
贝贝突然眼泪掉了下来。
我拿出纸巾递给她,她推开我的手,用手绢擦着眼泪。
“贝贝,我和你爸是同事,他是个大好人。”我说。
“我爸是被人害死的。”贝贝抽泣着。
“是谁害死了你爸?”林可娇问。
“是我。”贝贝说。
“是你?”林可娇问,“为什么呀?”
贝贝抬头看了一眼林可娇,咬着嘴唇沉默了。
“给姐姐说,什么事呀?”林可娇问。“你爸是不是在风扇上藏了什么东西?”
贝贝低头揉捏着手绢,“那风扇上有一张信纸,是折叠的。”
“什么信纸,纸上写着什么?”我问。
“是个举报信。”贝贝说。“是我爸放在上面的。”
“是举报谁的?谁写的举报信?那信现在在哪了?”林可娇问。
“我爸拿走了,就在他出事的前两天。”贝贝说。
“你爸为什么要把那封举报信放在风扇上?”我问。
“他怕别人来搜我们家。”贝贝说着眼泪又下来,“都是我害死了我爸,都是我的错。”她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让贝贝哭了一会后,林可娇接着问,“这么说你爸的死和你有关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是因为巩娜娜。”贝贝说。
“巩娜娜是谁?”林可娇问。
“她是我的同学,有一天她说带我去她朋友家玩。”贝贝说,“谁知道那屋里有个老头,他,他就欺负我们。”
“怎么欺负你们的?”林可娇说。
“是一个中年男的把我们带进去,然后那老头就让我们脱衣服。”贝贝说,“当时巩娜娜就脱了衣服,我吓得跑到了客厅里。”
“然后呢?”我问。
“然后那个中年人就送了我一个手机,但我不要,他就威胁我,我就只好收了,后来这手机被我爸发现了。”贝贝擦着眼泪。
“你爸报警了吗?”林可娇说。
贝贝摇了摇头,“他没报警,他就自己去查,后来那家人发现我爸在调查这个事,就电话威胁他,说要杀他。”
“你爸去世后,为什么你没把这事告诉你爸单位的人呢?”林可娇问。
“我爸给我说过,不让我给任何人说这事,也不要给他单位的人说。”
“你爸那个同事李海呢?他知道吗?”我问。
“他可能不知道。”贝贝说。“我就想把这事告诉李海叔叔。”
“那你为什么现在给我们讲呢?”我问。
贝贝看了一眼林可娇,“因为,我觉得这么漂亮的姐姐肯定不是坏人。”
林可娇微笑着,“贝贝,你放心,我一定把杀害你爸的凶手绳之以法。”
“那坏老头长得什么样?”我问,“住哪?你还知道吗?”
“长得,看上去慈眉善目的,那老头说他有病,得了绝症了,活不了一个月。”贝贝说。
“那么说他现在已经死了?”林可娇说,“得了什么绝症?”
“不知道什么绝症,那个老头说用我们的身体里的唾液能治好他的病。”贝贝说。
“唾液治病?”林可娇说。
“他要吃你们的唾液?必须是处女的唾液对吧。”我说。
“对,他说处女的液体干净。”贝贝说。“巩娜娜还带过几个女孩去这个老头家。”
“这是个大流氓,大骗子,他住哪,你带我们去抓他。”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