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听刘书记说,你老公经常打你?”我说。
“也不是经常,和他没有共同语言吧,他不思进取,天天除了喝酒就是打牌,这就是他的工作。”
“他是做什么的?”我问。
“在石油管道公司工会上班。”甘小静手指撩了一下头发,“他比我大几岁,他和刘安邦同年,但一个是地上,一个在天上,没法比。”
“你想和他离婚?他知道你外面有男人吗?”
“他不知道我和刘安邦的事,我没提过离婚,我就是提,他肯定也不会同意。”甘小静说,“最大的问题,就是孩子,我女儿肯定接受不了,也不会同意,但不离婚,就这么凑合下去,我又不甘心,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刘书记,不,刘部长会跟老婆离婚吗?”
“他不会。”甘小静抽了一口烟,“我担心和他这么下去,会被他老婆或者我老公发现,如果我们被发现,他的政治前途就危险了。”
“也是,你们要小心了。”
甘小静忽然冲我一笑,然后咳嗽了两声,“没想到被你发现了,我们已经够小心了。”甘小静又摇了摇头,“却被你捉个现行。”
“也是巧了。”我说。
“小夏,我想问你,你有没有担心你老婆出轨,她长得这么漂亮,一定会有男人勾引她吧。”
“和她谈恋爱的时候,我就担心了,但她现在还是爱我的,如果不爱了,那就不好说了,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甘小静说。
我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说吧,是不是你老婆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姐帮你分析分析。”
“前些日子,她回家后,我发现她双膝淤青。”我说。
甘小静微笑着,“膝盖淤青?她怎么说的?”
“我没问。”
“没问?你怎么不问?”甘小静说。
“我想问的,但她在睡觉,第二天一早就上班了,然后我就没问。”
“原来这样,膝盖淤青是怎么来的,那肯定是你老婆双膝长时间地跪在地板上了。”甘小静说,“除了这种情况,还会有别的原因吗?她跪在家里擦地?”
“不会的,家里有拖把,我家也不是木地板。”我说。
“那就在跪在公司擦地?”
“这可能性也不大。”我说。
“走路摔倒在地上,然后两个膝盖触地?”
“可能是吧。”我说。“算了,不说这个了,我老婆的应酬很多,经常半夜回来,这让我很担心,很多男人都想占她便宜,一想到这,我就心里不爽。”
“哎呦,小夏,看来你活得也挺累的。”甘小静说,“如果你老婆真的出轨呢?”
甘小静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了郑芳区长,老婆出没chu轨我不知道,但我自己已经chu轨了。
“她,她要是chu轨,那我也chu轨。”我说。
“你不和她吵闹吗?”
“不吵,我要是知道她今天chu轨,我明天就chu轨。”我说。
“你们这倒是挺简单的,没有孩子是吧?”
“暂时还没有孩子。”我说。
甘小静突然手放在我手背上,“小夏啊,哪天你要是发现你老婆出gui了,你就来找我,我来帮你出轨。”
她这么一说,我下面突然有了感觉,老子已经出轨过,再出轨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嘴上却说,“我老婆不会chu轨的。”
“人吧,活一天是一天,我要是真的以后离婚了,也可能不会和刘安邦在一起了。”甘小静拉着我的手。
“为什么?”
“刘安邦要是离婚了,他还会要我?他不会找比我年轻漂亮的女孩?”甘小静捏rou着我的手。“他现在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寻找某种刺激?偷qing的刺激?”
“可能是吧。”我说。
“走吧,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